這嘴啊吃都堵不上,跟小魚有一拚,也不知道攢了多少話,叨叨叨了一個多小時。
廖湘捂著肚子叫老周送酸梅湯,一不小心吃多了。
常威腦子裡把廖湘剛才講過的人和事剖析,腦海裡做了一個表格,用譜係圖做了分類和聯係。
危險、很危險,碰一下就死。
嗎嘍常感覺到牙疼,人和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唯一的收獲,就是知道丁家是哪方的勢力,高了常威惹不起,惹不起的存在也是丁家夠不到的關係。
對著廖湘微微一笑,“謝了,小丫頭,你慢慢吃吧,我回家看我女兒去,答應今天陪她去動物園,可惜因為丁家耽誤了。”
“下周我帶她去啊。”廖湘拍了拍包裡的美金。
常威看到廖湘財迷的樣子,“免費的嗎?”
“花花綠綠的紙可以再來一點。”
“沒了,攢了這麼多年的美金都給你了。”
廖湘對著常威的背影氣哼哼捶桌子,嘴裡罵著臭常威。
什麼嗎?特意跑過來,告訴他背後的關聯和關係,說那麼多就換來一句謝謝,簡直浪費自己的口水。
回到家,花姨抱著打瞌睡的小魚在後廂房等著他。
“媽,我姐今天沒出去吧?”
“你那麼罵她,她哪還有臉出去?”
小魚揉著眼睛,“爸爸回來了。”
摸摸小腦瓜,常威哄著小魚,“乖,知道陪奶奶,早點睡覺去吧。”
“我陪奶奶,我不困。”說完打了一個哈欠。
“兒子,丁家是什麼情況?”
常威決定實話實說,藏著掖著都會影響花姨的判斷。
常威自身是從zz和派係鬥爭的關係來思考,花姨是從母親的角度出發。
“這事兒涉及到丁哲偉的姑姑,就是她通過老主任牽線,才把侄子介紹給我姐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事兒岔劈了,還是因為丁哲偉的姑姑。”
常威頜首應是,“她跟局裡的聞書記因為路線問題,產生了矛盾,聞書記是我晉升的推薦人,因此丁家把我也算到聞書記那隊裡。”
花姨一反常態的沒有著急,反倒勸起了常威。
“以前先生說過,有時候不是你選擇站哪裡?而是彆人認為你應該站那裡,當你不夠強大的時候,其實你是沒有選擇的。蘿卜在哪個坑,是農民決定的,蘿卜怎麼吃,也不是蘿卜決定的。”
這話有水平,常威越想越覺得妙。
那些身不由己卷進去的人,可不就是筐裡的蘿卜,你選擇了坑也不重要,最後分裝在不同的筐裡。
這筐蘿卜賣掉,那筐蘿卜喂豬,彆的醃鹹菜,蘿卜就有了不同的屬性,人也有了不同的標簽。
伸出大拇指,“媽,這話水平高。”
“有多高?”花姨看到常威心情好點,故意逗了一下。
“踩高蹺那麼高,高瞻遠矚的高,高屋建瓴的高,居高臨下的高。”
“行了,彆貧了,我最近看著你姐,你把事都處理了再說她跟小丁的事兒,咱家女人不圖金銀,也不能上趕著求著人娶。”
拉著小魚回前院休息。
常威繞到95號院,去找霍啟發。
正看到角落裡傻柱跟秦淮茹拉拉扯扯,秦淮茹又用大燈照傻柱,晃得傻柱天旋地轉,結結巴巴,語無倫次。
這女人才是活明白嘍,撒個嬌、落個淚、蹭一蹭,就有肉有菜吃,現在又以借錢的名義從傻柱身上摳錢。
舔狗也要給點甜頭的,冷著臉真把人家當狗嗬斥,指望人家一生一世舔你?
養條狗也要喂骨頭、喂狗糧、哄一哄的,吊著一個男人十幾二十年,沒點好處能行?
你信一個舔狗那麼多年手上沒沾油?人家嘴上還一圈油呢。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秦淮茹從傻柱子那裡拿到十塊錢,又哄著明天給他洗衣服。
傻柱嘿嘿一笑,空著手回家了。
剛從角落出來,碰到一臉戲謔的常威,傻柱強行解釋。
“那很麼,剛才,嗨,剛才秦姐東西掉了,我幫她找來著。”
“哦,那找到了嗎?要我幫著一起找嗎?”常威認真地問道。
“找到了,找到了,這點小事哪能麻煩你一個副書記。”
傻柱嘴上又開始跑火車,調侃起常威來了。
“沒事,乾部也要跟群眾打成一片,脫離群眾,就像魚兒離開水,不利於我國發展和建設,也不利於紅旗的方向。”
“我常威雖然是副書記,能頂天立地做紅色接班人,也能彎腰俯首甘為孺子牛,幫助群眾解決困難是應該的,說說吧,遇到什麼困難了?”
常威這一長串話,信手拈來,嫻熟無比,傻柱嘎巴嘴不知道說啥。
秦淮茹出來馬上說“常書記,就是掉個扣子,柱子非要幫我找,這不就找到了。”
秦淮茹手裡舉著扣子,上麵還帶著扯斷的線。
常威神情莫測說了一句,“扣子係好,下次彆再掉了,何師傅不能每次都幫你找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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