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友諒讓許三丫帶話,劉海中正在給劉光福跑關係,想把小兒子送進紅星軋鋼廠。
劉光福十八歲,棒梗也有十四歲,按劇情他是70年下鄉的。
早點把劉光福安排下,這小子在電視劇跟閻解放鬨的挺歡的,閻解曠也十五歲了。
傻柱結婚快有一年了吧,秦淮茹肚子沒有一點動靜,難道真的上環了?
賈家日子最近好過不少,傻柱借著食堂主任撈了不少油水,一家人麵色紅潤,賈張氏又變得肥頭大耳。
易中海和苗翠蘭兩口子,從中也沾了一些光,這三家經過一場婚禮又湊到一塊去,小人常戚戚。
常威抱著小雪領著安安回到東耳房,這房子最近住的次數少,要打掃打掃。
小魚端著盆拿著抹布也跟過來,她的任務是看著常九安不要摔倒,安安最近很喜歡撒歡跑。
兩歲的時候才會走路,常威還擔心了一陣兒,走路好晚,後來發現這小子太懶,能坐不站著,能爬不走。
直到有一天,小心把他手裡的餡餅叼走了,著急地啊啊大叫,站起來就追。
發展到現在,到處爬,到處跑,東跨院已經裝不下他了,要不是有人看著,敢跳池塘抓錦鯉。
背著小雪,給她腦袋上蓋個毛巾,爺倆開始打掃房子。
大院裡鄰居看到這一幕,也挺溫馨。
“常書記,怎麼自己帶孩子?孩子媽媽呢?”
“陳琳帶她爸媽去買東西去了,我這好久沒帶孩子了,帶他們打掃下衛生,這叫親子活動。”
“啥?親子活動?乾活也是親子?”
“主打一個陪伴,自己的孩子多陪陪才有感情,每天上班,周末也不哄孩子,以後孩子跟你也不親。”
“常書記真是個好父親,我家那口子,下班回家就倒炕上睡大覺,禮拜天就知道打牌喝酒,也不知道幫我帶帶孩子,還得是文化人懂女人的辛苦。”
常威看了一眼這個小媳婦,忍著端正臉上的表情,這女人啊,真是會關聯,說親子能聯想到女人的辛苦。
除了會抱怨,你支棱起來啊,你就把孩子扔他爹懷裡,今天必須乾活,你看他乾不乾。
窮人家孩子有幾個不會乾家務的,很多男的乾的比女的還好。
這年頭家裡就一個孩子,又沒有輔導班,都是放養式教育,你辛苦個屁,小孩都會自己熱飯掃地擦桌子。
前世的自己,四五歲已經會熱飯刷碗洗襪子,七八歲的時候熟練使用煤氣灶,活黃泥煤麵封爐子。那個年代小孩乾活太常見,城裡隻要不是貧苦戶要做手工的,基本家裡沒那麼多活。
跟農村婦女比比,那點活都不到人家十分之一,那時候暑假最喜歡三姨家,雞鴨鵝狗馬多,活也多,玩著乾也跟著鍘草料剝苞米煮豬食,表姐乾活乾到累哭,那時候農村為啥要生兒子,壯勞力不是吹的。
兩口子都懶的要命,跑這裡借著吐槽說自己多難。
自己家那麼多房子,以前就花姨、三丫和小魚收拾,她們也不耽誤乾彆的事。
這年頭,隻要乾不死,就往死裡乾,哪個普通人不是一天到晚忙忙叨叨的。
就說賈張氏,都說她懶得要死,鏡頭裡賈家不臟吧,小當槐花沒有滿臉汙垢頭發像油氈紙吧,那時候家裡能有多少活?
(小時候,父親常年出差,就我跟我媽在家,土豆絲就是那時候練的刀工,乾完活不耽誤學習和出去玩,我家還養了幾十隻雞,每天還要剁雞食喂雞揀雞蛋,還有一塊小菜地伺候,賈家沒我家活多。隔壁小媳婦二十多歲,沒做過飯,一個無業家庭婦女不會做家務,那年頭勤勞為美,誰不嘲笑?)
拎著爬梯子要上房的安安,給他一塊小抹布去擦凳子。
槐花想跟安安一起玩,哥哥姐姐都上學了,這院裡沒人陪她玩,看到身高比她還高的安安,很有交流的欲望。
小魚看了常威一眼,常威對小當和槐花沒有歧視,這兩個孩子純粹是家裡養歪了。
賈張氏天天說家裡一切都是棒梗的,女的嫁出去是潑出去的水,家裡的東西和她們無關。
要麼被pua成功,全家姐姐妹妹圍著唯一的男孩活,要麼就是變成仇人,彼此算計。
賈家風水不好,克死公公克死父親,教育更是從根上就爛了,隻有棒梗才是賈家的希望,所有人都靠著棒梗活。
把兩個小家夥放在羅漢床上,一人嘴裡放了一點蝦酥糖,奶糖太大怕吞下去噎死了。
小當也跑過來趴門框看,小魚在她嘴裡也放了一塊蝦酥糖,小當心領神會臉朝著門內,小鬆鼠一樣快速咬碎吞下去,用手抹了幾下嘴唇。
賈家人心眼子都用小事兒上了,可惜了。
摘下裹頭的毛巾,脫下外套,連著小魚和安安的外套一起泡盆裡。
坐在躺椅上,招手讓小當進來,攤開手一把花生瓜子。
小當小聲說著謝謝,拿了幾顆花生,常威拉過她的手,花生瓜子都放她兜裡。
“在這吃,吃完再帶妹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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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拿著一塊糖,撅著嘴發出嘖嘖聲,投喂槐花。
這孩子,平常這麼喂狗的,現在把槐花當小狗了。
抱著小雪,雙腿夾著安安,甩著雙腿悠高高,小魚翻了好幾下白眼。
爸總是這樣,把安安當小動物玩,奶奶看見肯定要罵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