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勝這樣說,晁清遠立刻來了精神。因為他也是一個喜歡女人的人,雖然平時修煉需要保持童男之身,但出去玩耍時並沒有那麼多要求。
“東海市的第一美女?我真的很想品嘗一下這個女人的鮮血味道!”晁清遠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劉勝臉上掛著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陰森森地對晁清遠說:“晁師兄彆急,那些女人,就讓我的兩個徒弟前去抓來。到時候這些女人全都會成為晁師兄的玩物,任你擺布,隨你玩弄。”
晁清遠默默地點頭,眼中閃爍著淫穢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這份快感。
然而,他心中仍然有些疑惑,不禁急切地問道:“既然你的徒弟們去抓那些女人了,那我們現在該做些什麼呢?”
劉勝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嚴肅地回答道:“我必須先去解救我的心肝寶貝!隻要它還處在危險之中,我就無法安心。”
晁清遠自然明白,劉勝所說的心肝寶貝就是那隻與他心靈相通的噬靈蟲。
他好奇地問:“劉兄既然能和噬靈蟲心意相通,那要找到它應該不是難事吧?”
劉勝無奈地搖搖頭,歎息道:“唉,彆提了。我不知道蕭承究竟用了何種手段,居然能夠切斷我和寶貝之間的感應。現在,我根本不知道它身在何處。”
晁清遠皺起眉頭,心中有些焦急地說:“連你都不知道,那這東海市如此之大,我們怎麼可能像無頭蒼蠅般四處亂撞呢?這樣下去豈不是毫無頭緒?”
正當這時,劉勝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心悸,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召喚著他。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地叫道:“這……這是我的寶貝在呼喚我!”
他急忙將腦袋探出車窗,抬頭朝著天邊望去。
隨著時間推移,他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猙獰,眼中充滿了憤怒與仇恨。
他咬牙切齒地罵道:“該死的蕭承,竟然敢動我的寶貝!小浩、小卓,你們倆趕緊下車去抓白雅潔和其他女人,絕對不能讓她們跑掉!晁師兄,跟我一起去找蕭承算賬!”
與此同時,在洞府裡,蕭承剛剛通過拘靈符得到了劉勝抵達東海市的消息。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然後,他將手掌輕輕按在林允兒的額頭上,撤去她身上的禁製,並輸入一股靈氣,刺激噬靈蟲向劉勝發出求救的信號,將他引到這裡來。
當劉勝和晁清遠到達山腳下後,他們決定棄車徒步進山。畢竟他們二人皆是修仙者,身手矯健,身輕如燕,行動起來猶如鬼魅一般,在山林間穿梭自如,如履平地。
隻見兩道漆黑的影子如同鬼魅一般在月光下飛速前進著。
晁清遠眉頭緊皺,心中愈發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他謹慎地問道:“劉兄,蕭承竟然選擇在這種荒郊野嶺裡麵對付你的噬靈蟲,這裡荒無人煙,會不會有什麼陰謀詭計啊?”
劉勝卻十分自信,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冷笑道:“能有什麼陰謀詭計?蕭承之前不過是一個普通凡人罷了,在修仙界根本沒有任何人脈關係,怎麼可能請得來幫手?我看那林中必定隻有他獨自一人而已。”
晁清遠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擔心地說道:“話雖如此,但畢竟我們對蕭承了解甚少,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劉勝拍了拍晁清遠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的噬靈蟲進入人體之後會與神經高度結合,想要將其取出,必須要使用特殊的手段才行。”
“而在取蟲的時候,被寄生者會疼得死去活來,那淒厲的慘叫聲周圍上千米範圍都能聽見。”
“他應該是怕林允兒的慘叫聲被彆人聽到,所以才特意選在了深山之中取蟲。這樣一來,就算有人聽到了也隻會以為是什麼野獸發出的叫聲。”
晁清遠聽後,這才稍稍放下心來,覺得劉勝說得不無道理。於是兩人繼續加速前行,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山林之間。
與此同時,京城納蘭家內,納蘭青鬆端坐在大堂正上方,臉色陰沉如水,眼神中閃爍著怒火。
寬敞明亮的大廳裡,納蘭家所有主要人員全部端坐在下方,他們一個個左顧右盼,臉上露出疑惑之色,不知道家主今天將全家老小召集到一起究竟有何目的。
然而,納蘭青鬆卻緊閉雙眼,一言不發地坐在首位之上,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事情。其他人見此情形,自然也不敢輕易開口詢問,隻能默默等待著。
眾人沉默不語,整個大廳彌漫著一股緊張而壓抑的氛圍。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低語聲從人群中傳來,打破了這份寧靜。
原來是幾個納蘭家的年輕女孩,她們手指著坐在納蘭青鬆身旁的納蘭冰,輕聲議論著:“這家夥怎麼又回來了?”
“是啊,她不是已經嫁人了嗎?怎麼整天都往娘家跑啊?”
“就是啊,關家難道沒有她的容身之處嗎?”其中一個女孩皺起眉頭,不滿地說道:“我看啊,她就是想回來炫耀一下自己的身份地位。”
另一個女孩附和道:“沒錯,而且我聽說關家的二少爺關之晟也被她迷得神魂顛倒,每天都在她麵前大獻殷勤,可她卻裝作一副清高的樣子,根本看不上人家。估計是被那個關家二少煩死了,所以才會天天往家裡跑吧。”
說完,這幾個女孩紛紛露出不屑的神情,繼續低聲議論著。
“真不知道她有什麼好的。天天擺著臭臉,把自己當白雪公主,彆人想碰她一下就跟要殺了她一樣難。這種女人都有那麼多優秀的人喜歡,為什麼我們姐妹的追求者都是歪瓜裂棗?真讓人生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終於有人按捺不住內心的不滿,開始抱怨起來。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站起身來,皺起眉頭向坐在主位上的納蘭青鬆詢問道:“爹,您老今天晚上把我們叫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果有事情要交代我們,那您就隻管說。我們立刻去辦就是了,何必在這裡乾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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