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觀察,這把寶劍的造型獨特,流線型的外形似乎專為飛行而設計。劍身上金色的絲線密密麻麻地交織在一起,構成了複雜而神秘的法陣。
這些法陣讓人眼花繚亂,難以理解,但卻散發著強大的力量。人們越想看清這些法陣,就越發感到頭暈目眩,仿佛自己的靈魂都要被吸入其中。
除了綠皮人外,另外兩名代行者看到這把飛劍後,眼中充滿了震驚和警惕。
他們立刻意識到,這把飛劍的主人絕非等閒之輩。兩人不約而同地喊道:“飛劍?”
他們作為超脫於凡塵俗世之外的高手,對世界各地的修煉體係都有一定的了解。飛劍是龍國修仙者的標誌性武器,他們自然不會陌生。麵對如此強敵,兩人不敢掉以輕心,立刻嚴陣以待。
“你先彆動,我來出麵。”其中一名代行者低聲對同伴說,他決定親自去會會這個使用飛劍的神秘人物。
其中一人微微彎腰,突然從寬大的鬥篷下伸出兩隻長滿黑色羽毛的翅膀,輕輕一揮,他便如飛鳥般直飛衝天,然後在空中盤旋,對著下方大聲喊道:“哪位仙人今日到訪?光明會黃銅代行者沙立萬在此,請閣下現身一見!”
這家夥操著一口濃重的歐洲腔,顯然不是漢族人,但卻能熟練地使用中文,而且語言能力相當不錯。
喊完話後,沙立萬的目光開始四下掃視,試圖從人群中找出那位神秘的修仙者。
而奔雷劍則在場中囂張地轉了兩圈,最終回到了蕭承身邊。
天上的沙立萬注意到了蕭承,立刻警覺起來。因為當他的目光掠過蕭承時,竟然沒有察覺到任何能量波動,這意味著蕭承的實力遠超過他。
龍國的修仙者中藏龍臥虎,如果不小心招惹到某個強大門派,即使是光明會也難以承受後果。
不過光明會畢竟也是一個曆經數千年,內中高手眾多的大勢力。
雖然有些忌憚龍國的修仙者,但也不至於說害怕。
沙立萬略帶恭敬的問道:“請問上仙今日不請自來,到我們光明會的船上,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找我們?”
蕭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戲謔和輕蔑的神情。他緩緩地說道:“你們抓了我的女人,想用我的女人作為祭品,反倒問我有什麼事?”
沙立萬聽後,臉色微微一變,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的目光迅速掃過蕭承身邊的樸淳熙,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難怪祭品會被莫名其妙的替換成樸智賢,原來都是蕭承暗中所為。
反正樸淳熙在他們眼中,僅僅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犧牲品罷了。
完全沒必要因為她一人,就去得罪蕭承,甚至有可能得罪蕭承背後的修仙門派。
沙立萬本打算說幾句場麵話,給蕭承一個台階下,好讓這件事順利揭過。
但意想不到的是,他隨身攜帶的對講機裡突然傳出了一道洪亮的聲音:“沙立萬,你立刻和其他兩名代行者一同出手,將此人擒獲。他就是議會點名要抓捕的蕭承!”
蕭承!
沙立萬聽到這個名字後,望向蕭承的眼神中瞬間流露出一絲貪婪。就在不久前,光明會的最高領導組織,光明議會剛剛下達了一份通緝令,要求光明會內的代行者們去將一個名叫蕭承的龍國人逮捕回來。
成功抓獲蕭承的人將會得到豐厚的功勳點數,足以讓黃銅級彆的代行者直接晉升至白銀級彆。
光明會代行者們的等級可不單單隻是代表著實力,它所代表的還有權力與資源。
白銀代行者能夠獲得比黃銅代行者更為豐厚的修行資源扶持,無論身處何地,他們都有權調動當地的光明會勢力來協助自己處理事務,同時還具備發展其他黃銅代行者的資格。
那些被白銀代行者拉入光明會的黃銅代行者,每次立下功績後所分得的功勳值中,有三分之一需要上繳給當初拉其入會的白銀代行者。
這無疑是一種雙贏的局麵,對於雙方來說都有著極大的益處。
根據上述提供的情報,蕭承當下的實力應當仍舊處於築基期。
實際上,所有黃銅代行者大致都擁有等同於修仙者築基期的實力。
此時,現場共有三位黃銅代行者。
而蕭承竟然主動送上門來,登上了光明會的郵輪,四周儘是無邊無際的大海,此刻不抓住他,更待何時呢?
果不其然,除了他之外,另外兩位代行者也幾乎在同一時間接收到了這個消息。
被蕭承一劍刺穿的綠皮人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
他張開嘴巴發出一聲刺耳的咆哮聲,然後突然伸手抓住了被自己壓死的神父的屍體,猛地將其吞進了肚子裡。
緊接著,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綠皮人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他身上的傷口竟然像有生命一般迅速蠕動,肌肉與肌肉之間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數秒鐘後,那巨大的血洞竟然奇跡般地消失不見,仿佛從未存在過一樣。綠皮人就這樣恢複如初,重新變得生龍活虎。
與此同時,天台上的另一個代行者的身體忽然像是煙塵一樣虛化、飄散,眨眼間便出現在了蕭承身後的房間裡。
他小心翼翼地隱藏在暗處,猶如一頭潛伏在黑暗中的猛獸,時刻準備伺機而動。
然而,這一切都逃不過蕭承敏銳的神識感知。他早已洞察到對方的一舉一動,但卻並未表露出來。
此刻,隻有樸淳熙和那些不明真相的看客們正將目光緊緊地鎖定在蕭承和沙立萬的身上,全神貫注地關注著這場激烈的戰鬥。
沙立萬得到上級的指示後,心中暗自盤算著要上演一場好戲,以此來麻痹蕭承,讓他放鬆警惕。
他哈哈一笑,笑聲中充滿了得意。
隨後,他開始緩慢地扇動翅膀,逐漸降低自己的飛行高度,同時嘴裡還不忘說道:“原來這一切隻是一場誤會而已。你的女人之所以會成為這次祭典的祭品,全都怪罪於她的家人,是他們將她推出來的。這與我們光明會毫無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