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廖夫人了,你將一無所有。”說完廖繁轉身向外走去。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廖繁停下了腳步,“林家以前有個小男孩兒吧。”
“不是我殺的!”林夢搖著頭。
“你怎麼知道他死了?”說完廖繁又向外走去。
打開門,丟下一句“有些事,我不想讓她知道!”便走了。
廖先生來了又走了,府裡的下人覺得很正常。
不過隻正常了半個小時吧,夫人的房間傳來了“哐當哐當”砸東西的聲音,夾雜著夫人的哭喊聲我沒有…不是我做的…我沒有殺人……
梳妝鏡碎了,破碎的玻璃上,映照著破碎的房間的一切,破碎的化妝品,破碎的衣服家具,還有床上破碎的人……
林夢一個人蜷縮在床上,默默地流著眼淚,
連結婚的事都不敢讓她知道嗎?
她們兩個,誰是小三,誰又,才是那個正室?
摸出電話,撥號,打出去,“我知道你有一種藥,可以讓人患上白血病……”
帝豪。
包房內,和平時昏暗不一樣,開著輔燈。
淡淡的光線打在水晶球上,卻在每一個麵上都能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廖繁用三根修長的手指托著它,眼神一刻也不曾離開過
水晶球裡麵包著一片小小的樹葉,很普通,甚至上麵還有兩個小小的蟲子眼兒
“她是你的女人了,怎麼管教,是你的事,彆來問我!”想起大哥送給他時說的那句話,廖繁臉上露出了鮮有的笑容,“我的女人?……是呀,現在是我的女人了!”
一隻大手悄無聲息地伸了過來,廖繁沒有動,隻是快速的將水晶球藏在了手心裡,然後並指為劍。
將要戳到的瞬間,那隻手縮了回去,上官賤賤的道“什麼東西呀,能讓我們廖總笑的這麼開心!”
廖繁沒有說話,隻是手中的水晶球不見了。
見廖繁不理他,上官便一屁股坐在旁邊,“咱還不稀罕呢。”
“劉家的事了了?”
上官自顧自的倒了杯酒,喝了一口,向沙發上一靠,輕蔑一笑,“你現在還見過劉家的人嗎?”
廖繁聽完,便沒再說什麼。拿起手機,隻掃了一眼。突然臉色一怒,便打出了個電話“劉帥……”
上官聽著廖繁的電話,哈哈大笑“又跑啦?我說你還是不是我二哥呀?連個小小的丫頭你都管教不了呀!”
廖繁臉色鐵青,端起了酒杯!
劉帥今天晚上心情很愉悅,他和兩個弟兄抽著煙,站在那兒有說有笑的。
葉心此時卻很鬱悶,她現在正在蕩秋千。
隻是這秋千卻是綁在她腰間的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