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之平走上前去,發現符長老和他弟子嚴山九兩人死像慘烈,他麵色陰沉,厲聲問道“怎麼回事?”
多少年了,九扇門還從未這樣被人羞辱過。
自家的長老死在自家的山門前,被其他兩派知道,還以為他們是被人攻上了山門,軟弱可欺。
搞不好要動其他心思。
這事情有點嚴重。
“這可能和嚴山九所查之事有關!”一個穿著白袍的長老,站出來說道“從去年年末開始,戶州之中應該有不少念誕生出來,但奇怪的是,它們統統消失不見了,我們掘地三尺都沒有發現。這符長老的弟子嚴山九是個破案高手,就讓他去查,想來應該是查到了什麼,驚擾到了對方,對方來此殺人滅口。”
“混賬!”劉之平全身上下冒出一股威嚴,讓在場眾人噤若寒蟬“山門的看守之人在哪裡?”
在場無人應答。
“嗯?”劉之平盯上了方才說話的白袍長老。
欒誌峰硬著頭皮說道“去年少主們說看守盤問,太過麻煩,就……就讓我撤了……”
劉之平沒有說話,麵無表情。
欒誌峰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去,隻看到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
他好似被人用巨錘在胸口猛砸了一下,連呼吸都變得有些不順暢。
他心一橫,鼓動氣機,讓體內氣血相衝。
之後,他喉嚨一甜果斷噴出一口汙血出來,看上去著實嚇人,好似受了極重的傷。
等緩過神來,欒誌峰跪在地上顫聲道“多謝門主手下留情。”
“看來是我讓你們承平太久,所以才會蒙此大辱。”劉之平語氣冰冷地說道“念石一事,事關重大,我給你們一個月時間,在戶州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查出來。若查不到,你們在場之人全部自刎謝罪吧。”
“是!”眾人不敢不應。
“廢物。”劉之平怒氣衝衝地離開。
他們心中猜測,怕是要去找少主的麻煩了。
欒誌峰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漬道“安排兩個人,在接下來的幾天都給我盯著此處,等符長老和他弟子的念誕出來,看看到底是去了何處。”
幾個身份比較低的弟子苦著臉應了下來。
他們的修為都夠不上符長老,誕出念他們又如何是對手?
若被吞掉一身氣血又該如何是好啊。
可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也不得不應下。
之後整個九扇門像是一台機器,由於此事急速運轉了起來。
戶州城中九扇門的弟子驟然多了起來。
……
另外一邊,陸沉殺了嚴山九和他師父符先春之後,為了避免彆人察覺到行蹤,繞了城中一圈才從另外一個方向回到家中。
再回到家時,已是傍晚。
正好張易準備了豐盛的晚飯。
陸沉也不客氣,坐在主位之上大快朵頤了起來。
在旁的張易鼻子靈敏,在陸沉身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氣,他很識趣地沒有多問。
心中默默地提高了警惕,不敢大意。
等陸沉酒足飯飽,他想起今日若不是張易提前發覺,他還可能蒙在了鼓裡,後果不堪設想。
他朝著張易問道“陸一,你想不想學我門下的武學?”
張易聽到這話,猶如之音。
他自家的武學毫不入流,看宋青山等人每日所學,早就心癢難耐,當場就答應道“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