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飛掠三丈之後,兩柄小劍就滑落了下來,掉在了地上。
陸沉眉頭一皺走了過去,把兩柄小劍撿了起來,反複嘗試。
最終發現,他隻能在三丈之內駕馭這針尖、麥芒。
一旦超出這個範圍,他就無法駕馭。
撿起泥土中的兩柄小劍,陸沉心中喃喃道‘隻能是三丈麼?’
他還以為能駕馭這兩把小飛劍,能千裡之外取敵人首級,看樣子是他想多了。
即使是這樣也很好了。
不能太過於貪心。
就算三丈之內,他也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殺人於無形。
陸沉又在院中試了試其他招數。
一個時辰之後,陸沉袖子一揮,針尖與麥芒就準確飛入他的袖中,動作尤其飄逸灑脫。
如此,陸沉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走出後院,張易小跑過來說道“少爺,剛才有玄清宗的人過來,說要少爺回宗門一趟,繳納例錢了。”
例錢?
陸沉才想起來,之前他加入玄清宗,要求他每月要繳納五百到一千兩的銀兩,去換一些不太值錢的丹藥。
若不是宗門裡麵的人找過來,他把這事都忘得差不多了。
這宗門啥事不給他辦,還一個勁找他要錢,真的是要錢要瘋了。
陸沉的臉色變得冰冷,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還是回到屋內拿了些銀兩出門,向玄清宗趕去。
他沒有衝動行事,在這個時候選擇和玄清宗翻臉。
如此做主要有兩個原因。
第一是因為玄清宗的宗主是九印武師,門下人才濟濟,強者眾多,真要興師問罪,他還不是對手;
第二現在他手上的錢財充裕,用幾百兩換一個月的時間是極為劃算的,而這一個月之後,他就很有可能要突破九印了,到時候他要爆發的話也有足夠的本錢。
綜合考慮下,陸沉選擇了暫時性的隱忍。
玄清宗的大殿之上。
中央掛著一個巨大的‘道’字,透著一股渾然天成的韻味。
在巨大的‘道’字之下,左右各站著四個人,穿著打扮也是道俗不一。
八個人之間相互議論。
過了一會兒,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從‘道’字的後麵走了出來。
堂下八人紛紛表情一肅,齊齊恭聲說道“宗主!”
鶴發童顏正是玄清宗的掌門範清義。
範清義目光一垂,掃了一眼眾人說道“最近怎麼了?宗門之中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一個穿著寬鬆道袍的男子站出來說道“回稟掌門,之前和我們相安無事的九扇門,最近不知為何小動作頻頻,還說我們殺了他們的長老,一定要我們給他們一個說法。”
範清義表情無喜無悲,問道“他們的長老是我們殺的麼?”
“絕對沒有,我們都盤查過一遍,不是我們動的手。”穿著寬鬆道袍的男子拱手道“他們的長老死在自家山門之下,群情激憤,擺出一副要與我們大乾一場的架勢,我們無法定奪,所以才喊掌門給個意見。”
沉吟了一會兒,範清義說道“我去九扇門一趟,與那老頭當麵說。”
“有勞掌門。”
“還有其他事嗎?”
另外一個道姑打扮的女人站出來說道“有件事不大不小,既然掌門在這兒,我也就說一下。我懷疑我們戶州之中,有一個新的勢力,怕是所圖不小。希望門裡師兄們能夠重視一下此事,免得養虎為患。”
“師妹何出此言?”
“銀鯊幫被滅門,我們都以為是九扇門做的,可我查過殘存在屍體中的勁力,並非是九扇門的功法,而是我們從未見過的,新的武學勁力,所以我才有此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