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七印武師一旦發怒她也招架不住。
她輕輕一笑,表麵功夫還是做足,說道“還是得益於的宗門的照顧。”
“對咯。”鬆鶴童子對何西芹的回複很是滿意。
接下來他把今日要來辦的事說了出來“我聽說芹大夫最近研出了一門新藥,叫龍虎湯,可有此事?”
何西芹否認道“這可不是我鑽研出來的方子。這方子乃是出自他人之手,我也是隻是改良而已。”
鬆鶴童子不相信這套說辭,隻當她是故意否認,冷笑道“既然這方子不是芹大夫弄出來的,那您說說,這是出自哪一位大師之手?”
“這……”
龍虎湯的方子乃是一副古方,創造者早就不可考證了,何西芹哪能說得上來。
“你看,芹大夫連名字都記不得。”鬆鶴童子說得“莫管這方子到底是誰創出來的,但是在芹大夫這兒賣是錯不了的。”
見鬆鶴不給她辯解的機會,何西芹收起了臉色,以一種虛心的請教的姿態說道“鬆鶴童子想說什麼?”
“既然芹大夫的回春堂是屬於玄清宗之下,那麼你買這龍虎湯也應該有我們玄清宗的一份功勞。”
把話說到這裡,何西芹是摸到了他們來此的真正目的,要錢的。
“你們是想要多少?”
鬆鶴童子伸出五根短粗的五根手指說道“五成。”
見鬆鶴童子開口一下在就要了這麼多,何西芹非常驚訝,他下意識地看向了陸沉。
陸沉朝著她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
何西芹心中有數,說道“你們這要的太多了。”
“一點也不多,不過是一半而已。”鬆鶴童子看了看自己的五根手指繼續說道“你這湯藥生意,我們玄清宗讓你做,你才能做,若我們不讓你做,你就是這五成也沒有,還望芹大夫好好考慮一下。”
“您女兒,將來很有可能成為我們宗門之中的核心人物,所以也隻不過是左手倒右手的區彆,芹大夫有何顧慮的?”
何西芹又看了眼陸沉,沒有收到信息,她撐起一絲微笑說道“鬆鶴童子,實不相瞞,這龍虎湯的方子乃是我一位朋友給我的,我隻不過做了些稍稍改進。隔壁的鋪子也是他租的,隻是掛靠在我回春堂裡賣而已,您說的這些我可做不了主。”
“戶州還有這樣的人?”鬆鶴童子有點意外,但還是不太在意“你把此人喊過來,我當麵與他談一談,料想他見我玄清宗的名號,也會識抬舉。”
何西芹心裡苦笑,這人就在你身邊,還要怎麼喊。
陸沉這小子也太過狡猾,給了她三成收益,就把她給推到了前麵,架在火堆上烤。
這屁股居然還是要她來擦,實在有點虧。
何西芹想了一下,編了一個借口說道“他今天不在戶州,我晚上去詢問一下對方意見,明日給您答複可好?”
鬆鶴童子細想了一下,也就是等一個晚上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屁股從椅子上挪了下來說道“也好,你晚上好好與他說說,明日我再過來。五成,他要是給這生意就還有的做,不給就連最後的五成也保不住,讓他耗子尾汁。”
鬆鶴說話的語氣威脅之意十足,讓陸沉在旁聽的很不舒服。
丟下這句話後,鬆鶴帶著眾人便走出了靜室。
陸沉從何西芹身邊走過時,低聲說道“晚上說。”
何西芹會意,一言不發目送他們離開。
從回春堂中走了出來,鬆鶴童子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雙手負背,邁著囂張的步伐走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