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以前,她隻不過是個一門心思都在生意上的富家小姐。
誰能想到,她現在竟然在做‘攻城’之事,還成了一名武師。
誰又能想到,那個從小城中走出來的年輕少年能走到如今的地步呢?
宋清婉沒再想這些問題,她一鞭抽下去。
馬蹄翻飛,快速朝前衝去。
……
就在宋清婉和燕北紅兩人走的第二天,永安城中又發生了一間命案。
他們從戶州帶來的一個
宋清婉帶來的商隊都不是普通的奴仆夥計,其中不少人都是有衙門經驗的天罡宗弟子。
就在拿下永安城之後,她便安排這些人迅速接管城中的諸多事物。
隻不過兩三天的時間,就已經初步搭建起了衙門的框架。
就在宋清婉以為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推進時,他們終於還是遇到了些麻煩。
在衙門後庭中,一個年輕男子死在了長椅之中。
一根尖銳的鐵器從他的胸口貫穿而過,將他死死釘在了長椅之中,鮮血順著椅子一直流向地麵,變成一灘暗紅色的痕跡。
血液已經滲入到地麵,乾涸了,可見這人死了已有一段時間。
“怎麼回事?”
接到消息的宋清婉火急火燎地趕到了衙門之中。
此時,裡麵燕北紅跟陳州兩人已早早到了現場。
兩個老仆跪在了地上,緊張道“今天早上我們看大人遲遲沒有出來,所以就進去看了一眼,大人就已經變成這樣了。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這話宋清婉眉頭緊皺在了一起。
這個死去的年輕人,她是有點印象的。
他名叫管成禮,乃是天罡宗一名四印武師,被分在了戶州衙門多年,做事老道可靠。
這一次西行,這人也是主動參與其中,想要博個出人頭地,可沒想到居然殞命於此了。
“看來永安城裡麵還是有不少人不太老實啊。”燕北紅冷冷地說道“看來還是我們太過仁慈,把他們想的太好。能悄無聲息地殺了四印,他的修為看來至少也要達到五印了,真以為我們找不到他?”
陳州說道“之前我們可是處理了一批,殺雞儆猴,沒想到他們還是不識好歹。”
“我們還需要再清理一番。”
“但宗主讓我們從快從速,我們不能在這裡耽誤太多時間,需要儘快的往西,把西皋拿下。然後跟傅門主他們在南回會合。”
宋清婉略微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那不如陳門主留在這兒鎮守,燕門主趕往南回,我一人去西皋。西皋城乃是我和宗主的家鄉,城小且偏,裡麵還有陸宗主留下的一些後手,拿下問題應不大,我一人兩馬輕裝上陣,爭取七日之內趕到,速戰速決,你們覺得如何?”
“我覺得沒有問題。”陳州想了想說道。
燕北紅也同樣點頭,在他看來陳州好歹也是八印武師,對付這邊的嘍囉應該不成問題“那我們也就不要廢話了,明天一早就行動吧。”
三人商量完畢之後,燕北紅和宋清婉各自散去,隻有陳州一人帶著一個仵作處理這事。
他對仵作命令道“你把這些事無巨細的全部記錄下來。”
“大人,小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