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武道從練拳開始!
陸沉安排的攻城計劃很順利,好消息一個接一個從各城中傳到了他的手中。
永安、西皋、南回接連陷落。
乘著各方戰亂自顧不暇,天罡宗迅速拿下了戶州周邊八座城池。
不過由於天罡宗本身實力的問題,門中隻有一百多位武師可以自由調動,就算湊滿數千人的向外的隊伍,掌握這八座小城已是天罡宗的極限了。
無法再擴展戰果。
就這八座城池,陸沉還根據張合的意見,選擇了因城施策。
像西皋、永安這些小城池緊鄰戶州,且城中的勢力結構單一,天罡宗隻需派駐一定的人手,就能實現徹底的把控。
而像萬寧城、壽城之類的城池,戶州在裡麵沒有任何的影響力,且城中的勢力錯綜複雜,不是幾個、十幾個武師憑借武力就能夠解決的。
無奈之下天罡宗隻有選擇與城中的第二勢力合作。
兩者合力解決掉了城中的最大勢力,然後借助第二勢力在城中站穩腳跟,暫時得到城池名義上的歸順。
這樣的做法,其中有很大的弊端,隻比元陽宮以往的掌控方式好上一點點。
以後隻要天罡宗出現式微,這些城池說不定就不服調令了。
不過,這也是目前陸沉能拿出來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底子薄,野心大,隻能用暫時性的妥協換時間,等日後再做計較。
陸沉手裡有武道作弊器,他可以快速提升修為,以後他的實力肯定會越來越強,這是毋庸置疑,能兜得住底,所以這樣的法子他才敢大膽采用。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還可以利用武道作弊器創造出更高效的武學,從而讓門下的弟子的修為也能得到更快的提升。
給他足夠時間的話,陸沉有信心把天罡宗的實力都整體提上一截。
除此之外,他手上還有一個天罡商行。
拿下這些城池,天罡商行可以正大光明的入駐其中,然後通過商業上的行為,從這些城池之中獲得一些實質性的好處,不至於搞到最後光打雷不下雨,一點好處沒有。
陸沉放下手中的諸多情報,拿著啃掉一半的凶獸腿,從竹屋中走了出來。
根據影衛從各處打探出來的消息來看,其他有些城市也都在蠢蠢欲動,有點也已經動手了。
他的動作是走在了前麵,與他們相比沒有拉下多少。
一切都順利推進,陸沉終於可以把心思放在了自己的修為上。
他把手中不知名的凶獸腿儘數吞食掉,能量點又成功增長了一點。
這段日子他的能量點搜集地差不多了,是時候選擇提升了。
陸沉盤坐在瀑布下,閉目思索,回憶著不滅法的第二卷,他打算修煉這一門武學,提升到至高的境界。
按照經文的描述,一旦成為九轉武師,想要再上一層突破到造化境,就需要凝練在天地間的氣,脫凡超俗。
在這個境界已經勉強觸摸到了造化境的門檻了。
造化境是武師修煉武道中重要的一個分水嶺,凝練出意以後,所運用的手段就不止拳腳那麼簡單。
至於如何凝練氣,則需要看武師本身有沒有這個造化,玄之又玄。
有些武師究其一生也難以突破。
望著眼前的飛流直下的瀑布,陸沉陷入沉思。
他好奇要是用武道作弊器提升到造化境,會是怎樣的感覺。
眼下討論這個為時尚早,還是先提升到銀骨九轉再說。
他心神一動,命令道“突破!”
陣陣佛音從他身上震蕩而起,他的身體像是蒙上了一層金漆一般,綻放著光芒。
眼前的瀑布仿佛都已停止,水潭中仿佛有一朵朵金蓮盛開。
濃鬱的清香撲鼻。
陸沉所在之處相對偏僻,無人前來打擾,所以這驚奇的一幕無人得見。
他一口氣將這一門武學提升到了銀骨九轉的層次。
一道清脆的雷鳴之音在他的體內炸響。
全身的印血逆流而上,衝入了他的頭顱之中,一遍遍地衝刷著他的頭骨。
陸沉發現他頭骨被印血衝刷變成了璀璨的銀色。
自此他全身的骨骼都蛻變成了銀骨。
陸沉幾乎不加思索地選擇了“融合!”
頭骨上銀光跟脊柱相連,自此陸沉身體中的每一塊骨頭都蛻變成了銀骨。
就在全身銀骨相互連接在一起的瞬間,陸沉體內海量的印血竟然隻剩下一絲,不斷流轉著。
“看來隻要把這最後一絲印血煉化掉,他也就成功踏入造化境了。”
陸沉心中了然,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現在的他已是一位名副其實的九轉武師,就算是山南道的定使也不是他的對手。
陸沉站起身來,意念一動,兩臂的皮膚上變成了黑金夾雜的顏色。
與以往不同,這一次金色線條發生了些許變化,變得更加粗壯,甚至與黑色的麵積分庭抗禮,各占一半了。
陸沉隱隱感覺到他這具肉體裡麵蘊含著可怕的力量,相較於以往增長了十倍不止。
他不敢隨意嘗試了,擔心會把損壞宗門的風水。
要是有合適的對手給他練練手就好了。
戶州大街上。
馬蹄聲從城門處傳來。
城裡麵的民眾聽到聲音紛紛左右避讓,讓出一條道來。
寬闊的街道上,一個穿著黑色勁裝的男子正在大街上策馬狂奔,往天罡宗的方向奔馳而去。
短短幾息的時間,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大街上。
城中的民眾回過神來,望了幾眼以後,便重新埋頭於自己手上的事情,不再關心。
對門派裡麵那些打打殺殺的事,大部分人都毫無興趣,他們隻想今天多賣些錢財,回去能讓全家老小吃飽個肚子。
大街上重新恢複了之前的喧鬨,叫賣聲不絕於耳。
當然,也有一些好事者比較好奇,跟相熟的人閒聊了起來。
街邊上有個賣餛飩的攤子,攤子老板在那縱馬男子離開之後,就一直心不在焉。
“二麻子,怎麼臉色變得這麼差?就一匹馬衝過去而已,就把你嚇成這樣?”有經常在這兒吃餛飩的食客打趣著說道。
他們與攤老板陳二麻子都是相熟的人。
二麻子長得隻有一米五的樣子,模樣滑稽,他搖了搖頭,長歎一口氣道“剛才快馬過去的那人,我看有點像我家胞弟的同門師兄,他們一起被派去了永安城。剛才見他火急火燎的跑回來,我有點擔心我那胞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