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最後,兩人半天都一無所獲。
最後陸沉乾脆獨自行動,脫離隊伍。
於老果想攔都攔不住,隻能眼睜睜看著他消失在叢林之中。
陸沉的身體是沒有完全恢複,以前的招式也使不出半分,但他的速度以及力量都不是普通人所能比的。
更彆說他的神識敏銳,不依賴經驗就能輕鬆找到獵物。
等到下午,第一次打獵的陸沉就扛著一頭野豬從林中走了出來,順利無比。
看分量這頭野豬怕是有三四百斤。
於老果見到這一幕無比震驚,這樣的一頭大野豬要沒有設陷阱的話,沒有三四個成年人是彆想拿下了。
他記得陸沉是不會設置陷阱的,也就是說他是憑借一人之力就拿下了這頭野豬。
“於叔,這頭野豬我在樹林裡麵發現了它,它好像是受了傷。”陸沉不想表現得太多出色,免得引人矚目,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頭野豬是他發現後一拳打死的,野豬身上的傷勢都是他後來補上,用來做幌子。
“我早上聽說李叔家的小兒子也碰到了一頭野豬,說不好就是這頭,被我撿了個漏,哈哈哈……”
陸沉大笑著,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於老果笑不合嘴,他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他打獵笨拙,以往每年的冬天,單和秀秀靠著捕魚弄個營生,他們家都過得比較辛苦。
今年有了陸沉可就輕鬆不少了。
他每次出船捕魚,數量多得不得了,賣了不少的錢。
十幾天的功夫,夠他們父女兩人大半年乾的了。
沒想到,他打獵也是如此的厲害。
慢慢的,於老果臉上的高興之色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懷疑。
這些日子,哪怕陸沉表現得平平無奇,但多次異常的表現都在從側麵證明著他的特殊。
他對陸沉的來曆不由的有些好奇了,隻不過他旁敲側擊,陸沉也都一概說不清楚。
於老果也隻能把疑問藏在心裡。
兩人興高采烈地趕回了家。
回到村子,陸沉扛著的野豬太過顯眼,哪怕他有意回避,還是被一些村民看到了,有人便把這事報到了李光的耳中。
“什麼,於老果那個外來戶居然弄到了一頭野豬?”
李光長得人高馬大,一身的腱子肉,是村子中出了名的壯漢,他奇怪道“我小兒子打獵是個好手,連他拿不下來的野豬,他於老果竟然走了狗屎運,呸,晦氣。”
“阿大。”一個躺在床上的年輕人,眼睛上裹著黃布條,臉色憔悴,他說道“那於老果平日抓個兔子野雞都要費一番功夫,要獵到野豬根本就不可能,他分明就是撿了我的便宜。”
“你是說,那頭野豬原本是你的?”李光望著兒子,臉上掛著心疼。
“十有八九就是。”躺在床上的年輕人情緒激動地說道。
站在房間裡思索了片刻,李光開口說道“行,阿大去幫你要回來,說不定還能給你弄個媳婦。你這眼睛不能白瞎了。”
瞎了眼的年輕人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阿大說得是真的嗎?”
“試試看。”李光站起身,披著一身獸皮衣說道“他於老果家裡沒什麼人,乾不過我老李家,我說的事說不定能成,你在家等我消息。”
天色漸冷,李光出門後,喊了幾個同宗兄弟,一同朝著於老果家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