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咬牙切齒地向陸沉問道。
陸沉聞聲看去,發現說話的人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此人不必留下了。
“我的名字?”他走了過去“你還不配知道!”
陸沉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在其他人的注視之下,一拳洞穿了他的胸膛。
鮮血迸濺,撒滿了長階。
陸沉像是丟一條野狗似的,隨手將其屍體丟棄在一旁,連正眼都不曾看上一眼。
做完這些,他站在猩紅的血液上,向山上走了過去,留下一個個紅色的腳印。
幸免於難的幾個守門人長出一口氣。
他們似有默契地相互看了一眼,低聲道“等會掌門出手,他必將死無葬身之地。待將他投入丹爐之中,讓他被丹火焚儘五臟而死。我們到時候可一定要好好欣賞。”
“你剛才說什麼?”
聽到聲音,剛才低聲交談的兩個守衛嚇了一跳。
一抬頭就看到了陸沉熟悉的臉重新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明明之前看他已經遠去了。
他們不知道陸沉的身法了得,幾乎是瞬發及至,在聽到他們的‘討論’之後,立馬折身返回了。
陸沉原本想著,在這裡隻誅殺他們的長老等首要人物,留下其他人為之勞力。
現在看來,還是得殺了。
陸沉沒有任何的猶豫,給他們解釋的機會,幾個看大門的而已,還不值得他浪費太多精力。
他像是拎雞仔一樣將他們提起,按住他們的頭,狠狠砸在了地上,瞬間腦漿迸裂。
守衛山門的四人他一個也沒有留下。
拍了拍手,確定沒有活口了之後,陸沉才放心轉入了山門之中。
近九百級的青石台階像是一條蒼龍一般匍匐在山門下,一直延伸到宗門殿宇之中。
走了沒多大會兒,台階一側沒有的樹木老藤的遮擋,視線豁然開朗,放眼望去雲蒸霞蔚。
陸沉隻覺得嘖嘖稱奇。
定睛細看的話,他還能看到遠處奔騰的青色大河以及位於大河旁的山村。
“這個地方真好。”
陸沉對這個地方越發的滿意。
既超脫世俗,又沒有完全的免俗,非常適合他,必須收入囊中了。
陸沉收起了心思,步履穩健,並沒有任何的急躁。
連殺了四個人之後,他身上的殺氣依舊保持著內斂,並沒有顯露出來。
整個人遠遠看去,像是一個虔誠的布道者,正在上山奉道,帶有幾分超脫世俗的靈動。
走了一會兒,陸沉誇過大門走進鬥米教。
他首先走入的是一個院子,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塔狀的香爐,在香爐的後方乃是一處大殿,裡麵供奉著不知名的神,並非三清的法相。
與山上的仙境不同,這個沒有任何的仙氣,反而顯得有些死氣沉沉,隻有個把兩個道士坐在院子一腳閒聊。
塔狀的香爐之中已經寂滅很久了,就連香灰都是黑色的,凝結成塊,並非新灰。
“你是誰?”有道士發現了陸沉,大聲問道。
陸沉臉色平靜地說道“我來找你們掌教,想請他挪個位置,這地方我看中了。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是我陸某人的。”
他開門見山,直接說明了來意,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
“你還真是敢口出狂言!”鬥米教的道士被陸沉的話徹底激怒了,他們從來沒見到這麼囂張的人物,一上來就讓他們挪位置的。
方圓百裡誰不知道他們鬥米教的赫赫凶名?
竟敢還有人上山找他們的不痛快。
真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兩個道士見對方身上還有血汙,看來是已經跟守衛山門的同門發生過衝突。
能上來,必然是殺了山門的幾位同門。
這是動了真格,並非開玩笑。
在大殿之前的幾個道士見此拿著長劍和鐵錘走了過來,眼神不善。
他們身上充滿了血腥之氣,哪怕隔得很遠他都能聞到,完全不像是個修道之人。
這個鬥米教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