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父母,沒有家人,我不是生出來的”許圓有些傷感,那些將她造出來的人是她的父母嗎?但為什麼她就是對他們感謝不起來。
“難道你是石頭裡蹦出來的?”上官瑾嗤笑道。
趙琦靜靜地聽著記在了心裡。
“我是從水裡蹦出來的,那是特殊的水”許圓笑道,培養液,算是水吧?
“水裡?”上官瑾驚奇道,難道她是美人魚?他試著想象他真的是從水裡蹦出來的,但是畫麵太美,他不忍直視“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有名字,他們給我取名許圓”
“他們?誰?”
“那些將我創造出來的人,但是我討厭他們!”許圓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痛苦,許國棟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他在看他研製產品一樣。
“那些?”上官瑾覺得他的認知或許真的不夠,人類難道不是一代代繁衍下來的嗎?
“對就像是你們養的家畜,生來就是為了吃肉,我也是這樣的長大的”
“為了吃肉嗎”上官瑾覺得他肯定是瘋了才會這樣想。
“錯,他們比這更可怕”許圓想到那每天的一管血,將來的某一天就是割肉,她相信如果不是她逃跑了,割肉也是遲早的,反正割掉的肉也會重新長出來。
“殺人不過頭點地啊”許圓看著月亮發出最後的感歎,最後卻什麼也不想再說了!
上官瑾想不到是怎樣的痛苦讓,眼前這個風華絕代的男子有如此感歎!
趙琦心中卻是震驚的,她知道許圓的血可以讓人快速恢複,因為她就是用她的血救了他!那些人將她養起來,喝血嗎?
滔天的怒氣從趙琦身上散發而出“將來見到那些人,你說一聲,我定要將他們抽筋扒皮!”
上官瑾看著這樣的趙琦有些驚駭,這樣的他,他是沒有見過的,不過顯然他是把他當做了朋友,為朋友兩肋插刀,就是他喜歡的類型。
“我自小在宮裡長大,母後愛我如命,父皇卻好像不是太過喜歡我,兄弟們小時候還會在一起玩,慢慢的長大之後好像就多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上官瑾看著月亮喝著酒
“有母親的感覺一定很好”許圓羨慕的說道。
“也許吧!你呢趙琦?”上官瑾看著趙琦。
“我?我小時候身體特彆虛弱,在我十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幸好有個神醫救了我”趙琦說到這裡目光灼灼的看著許圓
“看我做什麼?難道還是我救了你不成?十年前我才九歲,而且那時候的我不在這裡!”趙琦的目光看的許圓心裡毛毛的。
趙琦失望的收回目光,是啊十年前她才十歲!難道他真的認錯了人?不可能!“那個人和你長得很像,我一直特彆感激她”
“對自己的恩人就當銘記於心,知恩圖報,才是大好兒郎!”上官瑾讚許的拍了拍趙琦的肩膀。
趙琦點了點頭,拿起酒瓶喝了起來
許圓看著這樣的趙琦和上官瑾,莫名的覺得親切,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他們之間的關係無形中增進了許多,這次許圓並沒讓自己喝的那麼猛,小口的喝了一會,覺得頭暈暈乎乎的。
這種暈乎乎的感覺,許圓並不排斥,反而覺得心中有些許愉悅,也許來自酒精,也許來自他們,許圓看了看兩人,他們算是朋友了吧!
天邊泛起魚肚白,三人散了回去,許圓來到房間,吳斌還在床上躺著,嬋公主手裡拿著帕子趴在床頭睡著了,哪怕子看起來濕漉漉的,顯然嬋公主在不停的給吳斌察汗。
“公主?公主”許圓試著叫了幾聲。
嬋公主很快的爬起來“你快看看他怎麼樣了”
許圓伸手給吳斌把脈“沒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我來看著就可以了,他醒了我讓人叫你”
聽到許圓說沒事了,就回去休息了。
許圓在床邊地上的毯子上躺了下來,打算睡一會,剛剛躺下就睡著了。
天剛蒙蒙亮,街道上的居民就被街上傳來的聲音吵醒了,打開門看到街道上到處都是官兵,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家家戶戶閉門不出。
喝多了的許圓什麼也不知道,上官瑾早早的將趙琦流光叫了起來,讓他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整個彆院都散發著一種恐慌的氣息。
太陽曬得老高,許圓舒服的翻了個身,繼續睡過去。
躺在床上醒來的吳斌,看到地上的許圓的睡姿,眉毛忍不住的跳了幾下,生平第一次見照顧病人睡得比病人還香的,想到昨天晚上他照顧自己時候的溫柔,看看現在睡姿難看的許圓。
好吧,他可能是累了!他為眼前的男子真是找了個很好的理由啊,他笑了笑起身下床。
“救命之恩,當牢記於心!”吳斌看著熟睡的許圓,繞過她往外麵走去,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也不知過去了多久,不能在這裡耽擱了!
吳斌離去之後,許圓坐了起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眸底幽深,他們這些人的盤算與她無關還是早些離去為好。
前腳吳斌離去,後腳許圓就從吳斌離去的地方離開了這個地方。
趙琦從角落看到他們離開,嘴角掛著微微的笑意,這裡太危險,離開這裡甚好!甚好!
“怎麼,你在擔心這個小夥子?”上官瑾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趙琦身後,看著他目光望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