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邪神的我依舊選擇做一個宅!
聊天群內
托尼這也算審判嗎?直接判罪?
貞德因為證據確鑿,這刺客就是你的夥伴,怎麼可能不是你安排的?用紅龍的話說,連自己部下都管不住,不如回家種紅薯?
貞德這也是為了紅龍法律的發動條件,敵人有罪,但你遇到阿爾托莉雅基本隨時可能被定罪,雖然每道罪名都很合理,但想想都有問題
珈百璃簡單來說就是釣魚執法了吧
飛鼠不要我了,我舉報我的部下迪米烏哥斯。
貞德可惜了,要是能順帶解決這個強敵就好了。
奈亞拉托提普?你也太代入禦主這個角色了吧
貞德哈哈哈,這我是代入了主人這個角色
neet姬哎呀~真是惡趣味呢
型月冬木市
見金閃閃逃了,紅龍大笑“無恥的懦夫!這是你第二次逃跑了,第三次再見我說不定就親手送你回英靈殿!老鼠!”
聖杯戰爭已進入第四夜,時臣還未踏出宅邸一步。他一直連續數宅在家中,在家裡打聽聖杯戰爭的戰況。
本來特彆吩咐綺禮關照assass不要輕易靠近rider。不過就算是用了氣息切斷技能其效果還是有限度的。不要看rider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實際上他比其他servant的感覺更為敏銳。這次偷聽三人的對話時,綺禮也特彆囑咐assass不要被rider發現。
結果被紅龍早早發現了,怎麼說呢。紅龍肯定沒發現的,是貞德告的秘,身為一名聖堂刺客,這些刺客的把戲在貞德看來就如黑夜中的太陽一樣明顯。
berserker發現並一下子迫使assass出現,完全打亂了時臣的計劃,而且最後紅龍竟然拔劍砍傷了acher。
一下子就顯的自己的安排愚蠢無比,這一刻時臣想難道真和傳聞的一樣任何詭計對於紅龍帝王來說都是愚蠢的,最終隻能進入紅龍早早部下的陷阱之中,越是算計越發現紅龍的智慧無人可及。
“嗯……亂成一團了。”
“—我們是以整體為個體的servant,而其中的個體隻是整體的影子而已。”
韋伯和愛麗絲菲爾都無法理解。言峰綺禮所召喚的assass,居然是這種特異的存在。
“山中老人”——在曆代繼承著哈桑.薩巴哈這個可怕名號的人們中,隻有一人具有變換肉體的能力。
“難道說……我們一直被這群家夥監視到今天?”
愛麗絲菲爾痛苦地呢喃著,saber也禁不住打了個冷戰。雖然對方不夠強大。但他們能夠偷偷接近,而且又人數眾多,就算她是servant中擁有最強戰鬥力的一人,這也是個相當大的威脅。
“真是掃興的刺客呢~你說是不是啊,坐在那邊的某個禦主?”紅龍對著貞德嘲諷
“所累哇多卡納?要不來場酒後的狂歡?”麵對這些assass貞德笑嘻嘻的完全沒在意,更是對著rider說道
rider狂笑起來,“真是一名有趣的禦主,就當是酒後的狂歡吧!”
一陣旋風呼嘯而起。
風熾熱乾燥,仿佛要燃燒一切。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應有的風——這風簡直來自於沙漠,在耳邊轟鳴著。
感覺到有砂子進了嘴裡,韋伯連忙吐著唾沫。這確實是砂子。被怪風帶來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現的熱沙。
“saber,還有berserker,酒宴的最後疑問——王是否孤高?”
“王……自然是孤高的”saber沒有絲毫躊躇
“哦,孤睾的戰士!他lei了~”貞德這不合時宜的歡呼聲讓場麵一度陷入尷尬
“今天我還是教教你們,什麼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熱風侵蝕著現界,隨後,顛覆。
在這夜晚出現的怪異現象中,距離和位置已失去了意義。帶著熱沙的乾燥狂風將所到之處都變了個樣。
“怎、怎麼會這樣……”
韋伯和愛麗絲菲爾發出驚歎……這是隻有會魔術的人才能理解的現象。
“居然是——固有結界?!”
“怎麼可能……居然能將心裡的場景具現化……你明明不是魔術師啊!?”
“當然不是,我一個人怎麼辦得到。”
屹立在寬闊結界中的伊斯坎達爾驕傲地笑著否定了。
“這是我軍曾經穿越的大地。與我同甘共苦的勇士們心裡都牢牢印上了這片景色。”
隨著世界的變換,原本被包圍的五人也換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