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邪神的我依舊選擇做一個宅!
聊天群內
貞德現在比賽就要開始了,征服王對陣金閃閃!
型月世界
“這是什麼?”
“這股魔力波動真奇怪。以前似乎遇到過類似的。”
聽rider這麼一說,韋伯想起來了。這是教會召集aster的狼煙。上次教會討論征伐caster的時候放出過,隻是caster卻突然暴斃了。
“這是什麼?某種符號嗎?”
聽到rider的提問,韋伯儘管也感到疑惑,還是點了點頭。
“色彩不同的光,四和七是『eoeror』(達成)與『chariot』(勝利)吧。發出這樣的狼煙難道,這意味著聖杯戰爭已經決出勝負了嗎?”
韋伯的解釋讓rider皺起眉頭。
“這算什麼。當我不存在啊,究竟是誰取得勝利了。”
這的確很奇怪。在聖杯戰爭中,要把所有敵對aster和servant排除才算取得勝利。現在,rider和韋伯就在這裡,怎麼可能發表勝利宣言呢。
“而且,那個方位也不是冬木教會所在地。真奇怪。也許不是教會那些家夥發出的狼煙。”
“啊,這麼說還能夠接受。”
聽到韋伯的疑問,rider輕蔑地用鼻子哼了一聲,點了點頭。
“一定是某個性急的家夥擅自發出勝利宣言,挑釁說『有意見的話就來這裡吧。』也就是說,要把對手引到自己指定的決戰場所。”
rider猙獰地大笑著,盯著在天空發光的狼煙,仿佛在說正合我的心意。
“很好很好。這樣連尋找的功夫都省了。受到如此挑釁,我想沒有一個servant會坐得住。還活著的家夥一定都會集中到發出狼煙的地方吧哼,和我所想的一樣,今晚正是決戰的時刻。”
征服王那魁梧的身軀,正因歡喜和鬥誌而顫抖。
韋伯用在遠處觀望一般的冰冷眼神,看著這個剛猛的英靈。
“是嗎。終於到最後階段了啊。”
“沒錯。既然戰場已經決定,我也不能給『rider』這一職階丟臉。”
rider拔出長劍,高高舉向天空
召喚來「神威車輪」的rider威武的踏上了戰車。
“來吧,小子,,上來吧。”伊斯坎達爾叫道
然而,韋伯卻苦笑著搖了搖頭。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即將奔赴的光榮之道,是不容許隨意玷汙的。
韋伯維爾維特曾認為自己足以成為勝利者,並為此沾沾自喜。
可是現在不同了。經過兩周的時間,在親眼看到真正的英雄之後,在明白了自己的無能與渺小的現在。
喪家之犬也有自己的心意。至少,自己能做到的,是注視著那自己無法企及的高貴的背
「我的servant,我韋伯?維爾維特以令咒發出號令。」
少年舉起緊握的右手,展示出仍然未使用的令咒。這正是束縛著眼前這位英雄的枷鎖,是阻擋在他的霸王之路上的最大障礙。
「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後的勝利。」
這並不是強製,隻是理所當然的判斷。所以,韋伯發出號令。他心情輕鬆地看著令咒的第一道發揮魔力之後消失。
「再次以令咒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奪取聖杯。」
第二道令咒也消失了,他為這種閃光感到一絲痛心。現在住手還來得及,這種毫無意義的迷茫掠過他的內心這是傻瓜般不值得一提的猶豫。
「最後,我以令咒發出號令。」
韋伯堅定地舉起畫有最後一道令咒的手,看著騎在馬背上的王。至少,現在這一瞬間,自己能夠毫無怯色地與他對視。這是身為aster最後的,也是僅有的榮耀。
「rider,你一定要奪取全世界。不允許失敗。」
迅速解放的三枚聖痕發散出潛藏的魔力。卷起旋風之後消失了。身為魔術師的韋伯,恐怕此生再無機會行使如此巨大的魔力了。可是,即使這樣,他依然從心底感到這是有生以來最痛快的行為。沒有任何後悔。作為失去一切的報償,這已經足夠了。
韋伯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刻在手上的契約之證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樣一來,我就不再是你的aster了。”
韋伯低著頭,看著腳下說道。他並不想知道現在rider以什麼表情看著他。也許是對韋伯放棄戰爭這種怯懦行為感到驚訝,也許是為自己從無能的aster手中解放出來而露出安心的笑容,無論是哪一種,韋伯都不想看到。可以的話,他甚至希望rider把兩人邂逅的經過忘掉。
“去吧。無論去哪裡都行,你已經”
唔,平靜的回答聲響了起來。
接下來,就該聽到在大地上飛馳而去的聲音了,韋伯正這樣想著,卻被領口拎了起來,下一個瞬間,他再次坐在了熟悉的位置。
“我當然會立刻趕去不過,既然發出了煩人的號令,你也下定決心了吧?來見證號令實現的時刻吧。”
“你,你,你白癡啊!我說,喂!”
自己的意誌如此輕易地被改變,韋伯尷尬地大叫起來。布塞魯法斯以鼻子發出粗獷的嘶鳴,仿佛在嘲笑他的慌張一般。區區一匹馬,嘲笑人的方式卻和騎手一樣,想到這,韋伯在一種自己也無法理解的憤怒驅使下,大叫起來。
“我已經沒有令咒了!不當aster了!為什麼還要帶我一起去?我”
“不管你是不是aster,你是我的朋友,這點不會改變。”
韋伯知道,這句伴隨著和往常一樣的笑容說出的話語,是說給自己聽的,這一瞬間,他心中最強硬的部分瓦解了儘管拚命保護著,破壞卻僅僅需要一瞬間。
奪眶而出的淚水如泉水般溢湧不絕,從鼻子流下的時候,與鼻涕混在一起,讓他感到難以呼吸,發出聲音更是困難的事,即使這樣,他依然哽咽著問道。
“我我這樣的人真真的可以在你身邊嗎”
“與我共赴戰場那麼多次,現在還說這種話乾什麼。你這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