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還是不要隨我們出去了,靜靜在飛船上養傷。也不要動用能量,以免影響傷口愈合。”
“好,謝謝執事。”
越白摸著腦袋,麵露痛苦。
夏爾和聽虛和把人送回飛船後,複返。
大隊伍剛剛走,就出了這等事,幾人難免心裡有些發怵。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看到傷人的到底是什麼飛禽?
這孤島到底還有多少他們不知道的危險等著他們?
四人麵帶愁容地朝密林深處凝望。
玉井打破安靜,說道:“虛和,接下來我們有何打算?”
夏爾和月禾也朝聽虛和望去。
白帝的意思很明顯,在這裡他們要以聽虛和為首,聽從他的指揮,所以現在他的打算就是他們接下來要乾的事情。
聽虛和負手而立,視線投足於密林深處,而後悠悠開口:
“求生,這是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
“確實,在這裡活下去是我們現在最要緊的事。”玉井接話。
聽虛和又道:
“首先,我們必須到密林深處找個合適的住處。飛船停在這裡不是辦法,必須安置到隱秘的地方。第二,就是我們的吃喝問題也要儘快解決;第三,第三還是等我們安頓下來後再細細打算。幾位有何想法?”
聽虛和收回目光,看向三人。
“我沒意見!”夏爾第一個表示讚成。
生活本就是先“生”再“活”,當下還是先解決“生”的問題要緊。
作為執事,玉井對聽虛和的想法沒有辯駁,也應了下來。
低調的月禾更是無話可說,跟著大家的步伐行事。
今日天色漸暗,再加上越白的事,所以行動的事推到明天進行,今晚就先回飛船養精蓄銳。
第二日大早,夏爾被外麵的動物叫聲喚醒,慵懶地爬起身隨意地套上衣服,走到飛船的保護罩前朝外麵打量。
原來是一群在海岸邊覓食的飛鳥,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那聲音不就是放大版的麻雀聲嘛!
好久沒有聽到過這樣動聽的聲音了,夏爾唇角噙笑立在那裡,迎著光就像回到小時候站在陽台上跟樹枝上的麻雀較勁。
穿戴整齊準備出門的聽虛和剛下階梯,就看到那裡站著的人,盛光下的笑顏迷了誰的眼?
邁出的腳步撤回,轉身走向那人。
夏爾的思緒徜徉在回憶裡,沒有意識到身邊多出一個人來。
“有開心的事?”
聽虛和見夏爾回頭,笑著問道。
走到罩下就看到一群到處飛旋的鳥,有些不解,這有什麼高興的呢?
夏爾順著他的視線,應道:“看到那群鳥,便想到一件趣事。”
“什麼趣事?”聽虛和回視。
夏爾便道:
“到也沒什麼,就是小時候,家中的樹上經常來一群小鳥,叫聲跟外麵的很像。每次都在大早上斷人好夢,我就氣不過,跑去跟它們較勁,到底是誰叫的更響亮。結果就被家裡的大人暴揍一頓,窗戶外的它們叫的就更歡了。”
“哈哈哈……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夏爾。”
聽虛和爽朗的笑聲引來玉井、越白,夏爾忙找借口撤離。
給越白交代完事情,幾人便開始了他們孤島求生的第一項任務,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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