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普通?”
林楚愣了一下。
不就是一個用來裝藥的玻璃瓶子,還能夠有什麼不普通的?
難不成這個瓶子裡麵彆有洞天,能夠裝的下一條河?
彆開玩笑了,這又不是什麼神話故事。
袖裡乾坤短,壺中日月長什麼的,也就是在神話裡能夠看得到。
“哢嚓!”
江陵君卻也是不廢話,直接從旁邊抄起了一個茶杯砸在了那個玻璃瓶上。
骨瓷茶杯應聲碎裂,而那個玻璃瓶也是被彈的跳了起來。
江陵君把那碎片一掃,然後拿起那個玻璃瓶。
我艸!
林楚的瞳孔猛地放大,完好無損,甚至於連一點點的白印都沒有留下來。
“現在,你還覺得這東西普通嗎?”
江陵君笑嗬嗬的把那個玻璃瓶放到了林楚的身前。
“可……可能是什麼防彈玻璃吧。”林楚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這特麼就是防彈玻璃,也沒有這麼離譜的啊!
這淘多多搞什麼飛機,不就是一個糖豆豆嘛,用得著拿這樣的東西來裝?
“是嘛?”江陵君不置可否,“可能是老頭子我孤陋寡聞了吧,都不知道出了這麼好的防彈玻璃。”
“既然是這樣,我就讓小李幫忙看看,說不定我家的防彈玻璃也該換一換了。”
“小李?”林楚愣了一下,“小李是誰啊?”
老爺子的秘書裡麵,有姓李的嗎?
好像是有……
“李士龍。”
平平常常的三個字,卻讓林楚差點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那啥,老爺子,我覺得這玻璃瓶還是我自己處理的好,您放心,我肯定是會妥善處置。”
李士龍,科院的一把手,國內科研領域頂尖的人物。
真要是讓他拿著這個瓶子去研究,指不定能夠研究出一些什麼來呢。
“早就這樣不就好了嘛?用得著在這裡跟我嘰嘰歪歪的?”
江陵君得意洋洋的出聲,然後從自己的胸前摸出了一包香煙,就是要往嘴裡送。
“那啥,老爺子,你可是答應過我,戒煙的哦?”林楚指了指老爺子手上的香煙,然後似笑非笑的道,“老爺子您這麼個一言九鼎的人物,該不會是想要食言吧?”
“誰要食言?誰要食言?”
江陵君的老臉也有一些掛不住了,“我就是拿出來看看不行啊?”
“我說過我不抽,我可沒說過我不能夠看。”
“行行行,”
林楚麵帶笑意,“現在您看也看過了,給我唄?”
“給給給,拿去!”
江陵君滿臉的不耐煩,直接把香煙遞了出來。
隻不過那隻手卻是死死地抓著香煙,沒有半點鬆手的意思。
可哪怕是老爺子的身體狀態,恢複到了四五十歲的時候,論力氣的話也比不上林楚這個二十來歲出頭的壯小夥,那香煙直接是被林楚一把奪了過去。
動作熟練的拆開,從裡麵彈出一根,叼在嘴裡,點化。
“呼——”
灰蒙蒙的煙霧從嘴裡噴出,看的一旁的江陵君眼睛裡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從老二那裡坑過來的香煙,他還一口都沒抽呢,結果全便宜林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