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剛嚼了兩口口香糖，孫書文猛的愣了一下，抬起頭來。
看向不遠處的林楚。
然後就發現，林楚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那眼神似乎是在說，你終於反應過來了。
不是，大哥，咱們不帶這樣玩的啊……
孫書文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張嘴想要說一些什麼。
然而，又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很複雜。
他感覺自己的腦瓜子，嗡嗡的。
這一下好了，徹底的成為了一團漿糊了。
“一千萬一年，我覺得應該還算是不錯吧？你真的可以考慮考慮……”
林楚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自顧自的開口。
一千萬一年？
這……
孫書文瞠目結舌。
想要說一些什麼，然而又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隻感覺自己的膝蓋有一點點的軟。
有一種，想要跪下去的衝動。
“譚青宇，田波，還有龍傲寒……”
林大老板掰著手指頭，自顧自的開口出聲。
每一個名字從林楚的嘴裡麵吐出來，孫書文的臉色就會變得難看一點點。
隻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
孫書文的臉色，就已經是陰沉的好像是能夠滴出水來一個樣了。
林楚所說出的每一個名字，都是剛剛他那張紙上的名字。
甚至於……連順序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錯誤。
孫書文的腦海中現在隻有一個想法。
自己被賣了！
而且是被賣的徹徹底底！
要不然的話，完全沒有看過名單的林楚，怎麼可能如此熟練的說出那些名字來？
“是不是覺得很神奇？”林楚笑吟吟地開口。
“……並不覺得。”
孫書文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的冰冷：“不就是有人，把我們給賣了嘛。”
他以前的時候，又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
原本以為，那樣的事情，距離自己還會有十分遙遠的距離……
畢竟無論是怎麼看，他都是十分的有價值。
能夠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哪裡想到，這一天竟然是來的這麼快。
如果不是讓人給賣了，他們的頭頂上，怎麼會有一把大狙頂著？
“你這樣覺得？”林楚嚼了兩口口香糖，自顧自的開口出聲。
“不然呢？”孫書文眼眸中帶著一絲絲的嘲諷：“難不成……是您能掐會算？”
“總不能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能掐會算之類的東西吧？”
這個世界……是講究科學的啊！
他好歹也是接受過教育的新青年，上過二十多年的學。
在怎麼著，也不至於去相信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吧？
幾根手指頭相互碰一下，或者說是拿著一個竹筒……
就能夠算天算地，把整個天底下所有的東西，都算的個一清二楚。
這完全是沒有任何的科學道理啊！
林楚自然是不知道孫書文的想法，如果說知道的話，鐵定會拍一拍孫書文的肩膀。
這個世界上，確實是不存在什麼手指一掐，就能夠知道天文地理，上下五千年的道理。
可問題是，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一種東西……他叫做大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