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脈前駐地,一座坐落在駐地入口處的木樓中。
一眾臨潭城過來的青年才俊們愁眉苦臉的圍著圓桌坐成一團,氣氛低迷沉寂。
終於,一位暴躁老哥再也忍不住了,手猛的一拍桌麵,站起身來,“我說,各位道友也都是通過層層篩選,站到城主麵前的。
自從在城主手下辦事,哪一次不是辦得妥妥帖帖,順順利利。
何曾這般憋屈過。
要我說,我們不妨直接下狠手,給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鬨事者一個狠的。
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今後哥幾個管理起來,就順手多了。
反正我們又不是沒有這個實力。”
暴躁老哥環視一周,見其中幾人眉頭一皺,接著走舒展開來,便知道有人心動了。
正當他嘴角上揚,準備定下這個方案時,一道清脆悅耳的女聲突然響起。
“不可,我們代表城主大人派遣過來維持秩序,這般粗糙直接的動手,會影響之後城主過來接手駐地的。”
暴躁老哥聞言,再次拍了下桌麵,怒吼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就這麼縮著嗎?
等到城主來的時候,這個駐地都不知道要亂成什麼樣子了!”
到時候,城主對他們失望怎麼辦?
這話暴躁老哥雖沒有明說,但在座各位心知肚明。
畢竟,他們這一個個無名之輩,就是因為能力出眾才被城主越格提拔。
若是城主見他們能力也就這樣,怕是分分鐘要回到原來那般落魄境地。
想到這,眾人紛紛焦躁起來。
有的人讚成粗糙執法,有的人否定,覺得手段不能過激,還有的人冷眼旁觀。
“好了!都安靜!”坐在上首的趙隊長見眾人快要吵出真火,不再觀望,挺身嗬斥。
隨即,他意有所指的暗示道“你們一個個這是在做什麼?內訌嗎?
彆城主還沒來,本來過來維持秩序的人卻親自點燃駐地內武鬥的第一把火。”
此話一出,在座各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們的情緒有些波動異常。
眾人麵上不顯,暗中卻提高了警惕,“抱歉隊長,是我們急躁了。”
趙隊長本來就覺得最近駐地衝突爆發的過於頻繁。
按理說,大家都是修士,修身修心,按理說,就算矛盾再多,也不該在被天碑征召過來參戰的時候,突然搞事情才對。
畢竟,大家都是衝著天碑上那珍貴的修煉資源來得,一個個不想著掙軍功,卻一副要在戰爭駐地打起來是什麼鬼?
今日,他召集諸位同僚過來,本就是想商量一下查查這事,看其中是否有什麼貓膩來著,沒想到……
大家居然都中招了!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
趙隊長幾不可查的掃了一眼木樓大開的窗戶,突然,他目光如電的射向窗邊一處不起眼的凸起,迅猛的竄了過去,手中長劍往前一送。
嘰——
下一刻,一聲刺耳的野獸撕嚎聲傳來。
見暗中搞鬼的妖獸現形,中招的眾人咬牙切齒的握著各自的法器跟著跳出木樓。
“哈~我這些天這麼憋屈,原來都是你這個狗東西在搞鬼,老子弄死你!”
暴躁老哥手中握著巨劍,借著跳下來的慣性,猛的一劍劈向那黑不溜秋,醜不拉幾的妖獸。
趙隊長見此順勢阻擋了那妖獸的後路。
唰——
巨劍沒有任何阻礙,輕易的將那小東西劈成了兩半。
緊隨暴躁老哥其後跳下來的眾人手握法器,圍攏過來,探頭看向已經死透了的妖獸,那位清脆女聲詫異的響起“這就死了?我怎麼感覺有些不真實呢?”
“嗤~這有什麼好懷疑的。”暴躁老哥扛著巨劍反唇相譏,“我們建設這個駐地的時候,可是按照城主的吩咐,在周邊布設下許多防禦陣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