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
戲誌才聞言,頓時愣住了。
甄堯看著一臉錯愕的戲誌才,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笑容。
“從來憂國之士,俱為千古傷心之人,漢室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早已病入膏肓,既已無可救藥,還不如趁此機會,將這顆毒瘤徹底剜除,免得再禍害蒼生。”
聽到甄堯的話,戲誌才身軀不由一顫。
甄堯見戲誌才這般模樣,決定再加一把火。
“誌才賢弟,日月逝矣,歲不我與。我主曾言,王朝如流水,士族如石林,國運衰敗,國勢衰弱,若以士族為首,國不可長久矣,唯有開啟民智,教化萬眾,方能使得國家重生,方能挽回民族頹勢,才能避免不必要的禍患。民族興衰,天下興亡,在我主,在我,也在你!”
甄堯邊說邊做,先是對著北方抱拳一拜,隨即指向自己,最後指著戲誌才。
戲誌才深吸一口氣,目光灼灼的看向甄堯。
“那子純兄認為我該如何做呢?”
甄堯聞言,微微一笑。
他知道這件事成了,他要做的就是不斷幫助秦末招募有才能的寒門子弟。
“誌才賢弟聰慧過人,且目光長遠,相信我主有你的輔佐必定可以掃清障礙,開創太平盛世之景,不知賢弟可願為我主效勞?”
戲誌才聽到甄堯這番話,眼中閃爍著異樣的神色,頓時感覺渾身充滿了熱血。
“子純兄如此抬舉於我,戲某實在慚愧啊,既然子純兄看重於我,那戲某自是願見識一番你的這位主公,看他是不是真如你所說的那般,若是如此,戲某甘願為其效死命。”
“好!過段時間,我便向主公引薦於你!”
甄堯聽到戲誌才答應,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相信自己的主公秦末,肯定會收下此人。
“那就勞煩子純兄了!”
戲誌才聽到甄堯的話,連忙拱手道謝。
甄堯的眼光毒辣,從剛才戲誌才分析天下大勢,就知此人必是一個大才之人。
而他本人早就被秦末給忽悠瘸了,不然也不會儘心竭力的幫助秦末四處招攬人才了。
——
洛陽,皇宮。
此時,整個皇宮的侍衛、宮女、太監,都在宮內搬運東西,一些貴重物品被放入箱籠之中,等待著裝車送往城外。
“太後,最後一批東西收拾準備好了,隻等您一聲令下,就可以啟程出發了。”
董太後聽到蹇碩的話,微微頷首。
“嗯!那就啟程吧!”
董太後話音剛落,就聽到宮殿外麵傳來了陣陣喧嘩之聲。
“太後,太後!朝中大臣和宗親們又來殿外並且吵著要求見陛下!”
一個黃門慌張地跑了進來。
“哼。”
董太後聽到這話,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但她卻沒有發火,而是冷哼一聲。
這些時日以劉焉、劉虞、劉表、劉岱、劉繇這五人為首的漢室宗親,天天都來宮裡。
對這些漢室宗親,董太後自然沒什麼好感。
她兒子就是被合肥侯劉宇所重傷,而今才稍稍好轉,至今還不能下床,這些個漢室宗親竟然又糾結朝中大臣找上門來。
不過劉宏也是很久沒有麵見這些朝堂重臣,她知道如果一直不讓這些人見麵,恐怕這些人會生出一些不好的念想。
“讓他們五人去吧!”
董太後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