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旗袍,是伯興喜歡。”
韓清芷語噎,要不是有任務,她現在就要摔門子走了。
“幼希,你看你這麼漂亮,又有兩個能乾的兒女,這日子乾嘛要這麼過?”
沈幼希看了韓清芷一眼,就那一眼,讓韓清芷的心臟漏了半拍,以前去談合同,都沒有見過,這樣冷厲的眼神。
“黎夫人有丈夫的寵愛,自然不能理解我這種獨守空房的委屈。”
“幼希,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
“我的生活就是現在要去澆花,黎夫人要是想看,就和我一起去花園吧。”
韓清芷本不想去,可是答應了童暖晚。
顧氏莊園的花園,種著各種奇花異草。
沈幼希沒有理會韓清芷,自顧自的澆起花來。
韓清芷無事,喝著傭人端來的紅茶。隻要今天下午沈幼希不離開家,韓清芷就能向童暖晚討一件事。
北城人民醫院,顧舒渲已經做好了手術的準備。
“舒渲,你準備好了嗎?”
顧舒渲握住顧舒言的手,莞爾一笑。
“我是做手術,又不是不出來了,你怎麼比我還緊張?”
因為這次不一樣,你平安出來之後,就要去承擔你的責任。
哢噠一聲,門開了。
進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顧舒言搬來一把椅子,放到顧伯興麵前。
“戴醫生在準備手術,不在這裡。”
“我是來看舒渲的。”
顧伯興看向顧舒渲,明明是父子,但是卻相顧無言。
“謝謝你能來。”
“舒渲,我……祝你早日康複,我先走了。”
顧伯興走出病房,顧舒言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
他們是最親的親人,卻處的像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