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童暖晨才意識到童暖晚來了。
“晚晚,你來了,檢查的結果怎麼樣?”童暖晨輕語的聲音,透出一絲的恐懼,眼神中充滿了強製的輕鬆。
童暖晚上前一步,扶住童暖晨的肩膀。
“姐姐,司總……出車禍了,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你去看看他吧。”
童暖晨的身體瞬間矮下去半截,整個人軟綿綿的。
一秒鐘以後,童暖晨的身體像是被注入了什麼活力,變得強勁有力,抓的童暖晚的手生疼。
“晚晚,我們……我們……”
“我們去醫院,現在就走。”童暖晚拉著童暖晨的手,直接向外衝去。
醫院裡,司母的眼淚就沒有停過,看到童暖晨來的時候,眼淚更凶了。
“暖晨,我該怎麼辦?”司母抱住童暖晨。
“他……會好起來的。”童暖晨的眼睛看向司博銘,曾經陽光帥氣的人,現在全身插滿了管子,臉上都是繃帶,幾乎看不出本來麵目。
司母抹抹眼淚,把童暖晨拉到電話旁邊。
童暖晨的手停在電話旁,隨後堅定的拿起。
“司總,粉底液我做好了,你什麼時候來拿?”童暖晨握緊話筒,眼睛看向玻璃窗內。
司博銘似乎有了反應,手臂居然舉了起來。
“兒子。”司母的眼淚一下子更是洶湧。
“阿姨,你看,司總快醒了,你應該高興。”童暖晚扶住司母,司母恨不得整個人都要從玻璃窗的縫隙裡擠過去。
叮鈴鈴,手機鈴聲響起,黎桉赫看了一眼童暖晚,童暖晚示意他去安全通道接。
黎桉赫來到安全通道,接起安向北的電話。
“你說什麼?”黎桉赫緊皺著眉頭。
安向北查到謝氏有一部分的資金流向是虛構的,具體流向了哪裡,現在還不知道,估計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生意。
“桉赫,謝子章在和司氏合作之前,曾經多次接觸有運輸行業的公司,顧氏的也是其中之一。不過,顧氏運輸業是主業,部門運營龐大,謝氏給的那點生意不足為奇。謝子章多次想要聯係顧舒渲,可惜級彆不夠,根本見不到。”
“看來這個謝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桉赫,從事秘密生意的公司不少,但是如果謝氏和博銘的車禍有關,我們一定把他夷為平地。”
信號的距離難以掩飾住安向北的憤怒。
什麼謝氏,什麼秘密生意,敢惹安向北的人,一定讓他在陽光下沒有秘密可言。
“放心吧,謝氏這次必須給我消失,你盯好了謝氏,死咬住不鬆口。還有司氏,司伯父長久不管公司的事,你要幫忙穩住司氏。”
“放心吧,博銘怎麼樣了?”
“有了反應,但是還沒有醒,我想應該快醒了。”
安向北長舒了一口氣。
“桉赫,你現在方便離開嗎?有些事情我應接不暇。”一邊是黎氏,一邊是司氏,還要盯著謝氏,安向北覺得自己的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
“行,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回去。”
黎桉赫走出安全通道,童暖晨和司母坐在玻璃窗前,韓清芷和姚知純陪在身後。
“媽,晚晚呢?”
“晚晚,不舒服,你去看看她吧。”
“她怎麼了?”
韓清芷看了一眼司母,好在沒什麼反應。
黎桉赫緊皺著眉頭,又看著姚知純。
姚知純知道現在這個不太合適。
“晚晚……吐了。”
“是吃壞什麼東西了嗎?”
韓清芷恨鐵不成鋼的看了黎桉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