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這腿什麼時候能好?”
“醫生說的很清楚,讓你靜養,你就安心的靜養吧。”
司母安頓好司博銘就離開了房間,她擔心再說下去就會露餡,畢竟那種植物現在還是杳無音訊。
司博銘在家待了幾天,已經把這輩子的耐心都用完了。
一日中午,午餐過後,大家都去午休,司博銘睡不著,就拄著拐杖,在莊園裡閒逛。
司博銘自從受傷以來,就沒有再去過書房,今日無事,走著去了書房,想著找本閒書。
書房的桌子上擺滿了文件,一團亂,司博銘皺了皺眉頭,走了過去,收拾文件。以前這樣的小事,是不用他做的,但是現在這個樣子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隻好安靜的收拾文件。
司母一覺睡醒,打算去找司博銘,想著辦個派對,幫司博銘解解悶。
司博銘現在整天在家,司母擔心他會悶壞了。
“博銘,博銘。”司母敲了敲司博銘臥室的門,裡麵沒有回應。
司母輕手輕腳的打開門,慢慢走了進去。
床上的被子被掀起,裡麵早就沒有了司博銘的身影。
司母摸了摸被子,裡麵冰涼一片。
司母來到浴室,浴室黑著燈,裡麵並沒有人。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司母跑到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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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年,元年。”
“夫人,怎麼了?”元年正靠在沙發上打盹,被司母一喊,整個人像彈簧一樣跳了起來。
“博銘呢,你看見博銘了嗎?”
“我在大廳睡覺,沒有看見少爺,少爺不是在房間嗎?”
元年把司博銘送回房間,他才在沙發上打了一會兒盹。
“博銘不見了。”
“夫人,彆急,我現在去找,少爺應該還在彆墅裡。”
元年對自己的警覺能力,還是很有自信的。就算睡著了,也不可能讓司博銘從自己身邊走過,而自己什麼也感覺不到。
一時間所有的傭人被叫醒,司母跑到莊園的水池旁,指揮眾人趕緊找。
司母擔心司博銘會想不開。
“博銘,博銘,你在哪裡?”
“媽,你叫我。”一聲熟悉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司母轉過頭,看見司博銘站在窗戶前。
“博銘。”
“媽,你怎麼了?”
司博銘用力把窗戶推開,自己站在陽台上。
司母鬆了一口氣,不過,這口氣剛剛鬆完,又再次提了起來。
司博銘所在的地方是書房,而書房裡放著病曆。
“博銘,你站在這裡,不要動,千萬不要動,媽媽這就上去。”
司博銘嘴角抽了抽,怎麼搞得像是自己要跳樓一樣。
司博銘搖搖頭,把手中的文件分類放好。
其中有一份與眾不同的文件,引起了司博銘的注意。
這是什麼?病曆?我的病曆?怎麼在書房?
司博銘把周圍的文件推開,拿起了那份寫著他名字的病曆文件,把裡麵的文件拿了出來。
砰的一聲,書房的門被司母大力的推開,司母踉踉蹌蹌,差點摔倒。
“博銘。”
司母跑到司博銘麵前,看到司博銘手上拿著病曆文件,司母的心臟在那一刻停頓了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