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銘,你乾什麼?趕快給我下來。”
黎桉赫跑到陽台下,就要上樓去。
“不許過來,把童暖晨帶走。我不要她可憐我,把她帶走,你們也走,不然我現在就跳下去。”司博銘臉頰漲得通紅,嘶啞的聲音憤怒無比。
“博銘,你有沒有想過你父母呀,你在這裡要死要活的,他們怎麼辦?”黎桉赫放低聲音,擔心刺激到司博銘。
“兒子,你下來好不好,媽媽很擔心你。”司母無力的靠在司父身上。
司博銘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想父母,當年臉上的那道疤,你們就是讓我想父母。現在還讓我想父母,為什麼隻有我要為彆人活著。”
童暖晨見狀,走向前。
“司總,我走,我立刻就走,你趕快下來。”
司博銘傷心的看著童暖晨,在你愛我的時候,而我已經不能再愛你了,我們終究要錯過。
“你趕快走,以後也不許再來了。”
“我走。”童暖晨拎起地上的行李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司氏莊園。
童暖晚見狀就跟著童暖晨跑了出去。
黎桉赫見司博銘的情緒穩定了不少,就慢慢走上樓去。
安向北在司博銘愣神的時候,把司博銘從陽台上拽了下來,兩人雙雙摔在地上。安向北把司博銘壓在身下,直到黎桉赫過來才起身。
大家隨即鬆了一口氣。
司父母受了驚嚇,被傭人送回房間休息。安向北和黎桉赫坐在司博銘身邊,一左一右像兩個門神。
“你說你有沒有一點出息,之前一道刀疤,現在是腿受傷,直接不想活了。”
“刀疤又不是長在你的臉上。”在司博銘看來,彆人能說出安慰的話,完全是因為彆人沒有經曆過他的痛。
“我沒有是吧,”黎桉赫在房間四處查看,看到桌子上有一把水果刀,黎桉赫拿起水果刀,走向司博銘,“好,我現在在自己臉上劃上一刀,我如果還活著,你也給我好好的活著。”
黎桉赫說完,就把刀尖衝向自己的臉。
“桉赫,你乾什麼呀?”安向北搶過黎桉赫手中的水果刀,遞給了門外的元年。
“你這是乾什麼?”司博銘要不是腿不舒服,也直接要衝過去了,一時氣話,怎麼還當真了。
“乾什麼?感受一下你的痛苦。”黎桉赫翻了一個白眼。
司博銘愧疚,低頭安靜坐著。
黎桉赫和安向北如果知道司博銘的想法,寧願和司博銘一樣,也不會讓司博銘尋死覓活的。畢竟他們當初可以憑借牛犢之心,共同對抗過南城安氏。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就給我好好的,我正和晚晚吃飯呢,被你叫了出來。”
司博銘語噎。
“那嫂子……”
“我很生氣。”
黎桉赫發泄完成,司博銘一副鵪鶉樣,黎桉赫於心不忍,好友的脾氣他也是了解的。
“行了,說正事。”黎桉赫換了個坐姿,和安向北一起坐會到司博銘的兩側,司博銘耷拉著腦袋,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向北正在找那株植物,而且商金藤也在幫忙找。當初那株植物是他找到的,他肯幫忙,我們也可以事半功倍。我們都在為了你的腿用心,努力,你自己能不能爭氣一點?”
“連那株植物在哪都不知道,怎麼找?”
“誰說不知道怎麼找?晚晚就見過,被你這麼一嚇,估計也忘的差不多了。”
安向北來了精神。
“你說嫂子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