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穿過窗簾,灑在床上交織的兩個人身上。商萱萱的臉頰雖然昨晚敷了麵膜,但是,還是有些紅腫。
商萱萱揉了揉眼睛,看向身邊的安向北,莞爾一笑。
她撐起半個身體,托著下巴,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安向北。
真香。
安向北平時對自己的身體做到了潔癖般的清潔,身上並沒有一些常年熬夜的人難聞的氣味。
真帥。
安向北並沒有黎桉赫淩厲的下頜線,反而像一位溫潤儒雅的書生,像極了古代的狀元郎。
真暖和。
男人身上的熱量比女人要強,商萱萱抱著安向北,像是抱了一個大火爐。
怪不得大家都喜歡找男朋友,原來好處這麼多。
養眼,養身。
商萱萱躺在安向北的肩膀上,鼻腔裡都是他的氣息。
安向北動了一下身體,光潔的額頭微微皺起,呼吸聲也變的沉重,兩條大長腿在被子裡麵踢來踢去。
怎麼回事,不是可以睡到中午嗎?
商萱萱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安向北想揉揉眼睛,但是右手上好像被壓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他緩緩睜開眼睛,眼圈不斷放大,就沒有收起。
安向北就這樣靜靜的盯著商萱萱看了幾分鐘,腦中的記憶回爐。
安向北猛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哎呦,怎麼回事?”商萱萱裝作剛睡醒,揉著自己剛剛被扯疼的頭發。
“你怎麼在這裡?”
“這是我家。”商萱萱坐直身體,用被子擋住胸前的春光。
安向北環顧四周,想找到一點兒這是在夢裡的證據。
“大叔,你很清醒,而且把我睡了。”
“等等,”安向北一個翻身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衝進了浴室。
商萱萱勾唇一笑,隨後不緊不慢的穿好衣服,坐在床邊等安向北。
安向北在浴室裡待了一個小時,才走出來。
商萱萱拿著杯子,看著強裝鎮定的安向北,莫名覺得好笑。
“你不用騙我,我們什麼都沒發生。我也不是純情處男,有過那種事,你騙不了我。”
“我們當然什麼都沒有發生,”商萱萱拿著杯子走向安向北,“昨天晚上,你強把我拉進房,隨後就開始脫衣服。一把拉著我的手,把我摔在床上。對我一陣胡吻,關鍵時候,你睡著了。但是,你壓著我,根本不能動半分,所以就一起睡了,放心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
商萱萱聲情並茂的解說,順便還帶著動作演示,根本沒有注意,安向北整個人像是一隻熟透的蝦。
商萱萱走到安向北身邊,安向北想要往後退一步,但是腳掌像是被粘在了地上,無法移動分毫。
“大叔,昨天你喝醉了,而且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我是不會怪你的。洗洗臉,就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是商金韻的妹妹商萱萱,你還是商金韻的小叔安向北,放心,我不會出去亂說的。畢竟什麼都沒有發生,就是睡了一夜,說出去也沒人信。我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就是一夜而已,大叔,放輕鬆。”
商萱萱拍了拍安向北的肩膀,像惡霸調戲小姑娘。
“你……你……你有病吧!”
安向北繞過商萱萱,跑出彆墅,商萱萱看著落荒而逃的安向北,心中喜滋滋的。
對付正人君子,一點點道德擦邊,就可以擊潰他的心理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