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陳世美_登鶴台,奸臣他步步緊撩_思兔 

第40章 陳世美(1 / 2)

今夜當值的正是秦翡曾借用過名聲,狐假虎威的禁衛軍大統領,胡四。

“少師?”

胡四遠遠就瞧見一輛馬車駛過來,在快到宮門前,將將停下了。

繼而從車上下來了一個人,不,應當形容是一個人抱著另一個人。

越走越近後,胡四才發覺迎著夜色而來的是岑鶴玨。

“少師,您怎麼……”

胡四掃了眼岑鶴玨懷裡的女子,被一件很寬大的大氅包裹著,顯然岑鶴玨就是這大氅的主人,他解了自己的衣裳給秦翡蓋著,然後將人小心翼翼抱了過來。

胡四明麵上效忠秦帝,其實是岑鶴玨的人,吩咐幾個侍衛先去當值,然後走到岑鶴玨麵前,“少師,可要屬下去傳喚寶華宮人來接八殿下?”

寶華宮離宣武門可不近,走上大半個時辰,胡四都擔心岑鶴玨的手明日會抬不起來。

“不必。”岑鶴玨道。

胡四皺眉,擔心岑鶴玨是怕秦翡鬨,於是道“少師放心,屬下去讓人抬轎攆來,殿下躺在轎攆裡,會很平穩的。”

“我說了,不必。”岑鶴玨眼神不善,令胡四都為之一愣,瞧著男子抱著小姑娘越走越遠,兩道身影被月色拖得越來越長,竟讓胡四這個大老粗品出了幾分歲月靜好的滋味。

這才恍恍惚惚,後知後覺。

岑鶴玨不是怕秦翡醒來後鬨,他就是想抱著她。

他就是想同她在一起。

秦翡醒來的時候天色蒙蒙亮,破天荒沒有賴床,在不過卯時就自然而然地醒來。

她做了一個夢。

說不清是美夢還是旁的。

夢裡,又是春夜,她闖進了一個園子,落英繽紛下,她瞧見一道頎長的身影背對著她,她越靠越近,那背影轉身,長著與岑鶴玨一般無二的臉。

可那人又比岑鶴玨溫柔得多,漫天花瓣隨風而起,他瞧著她笑得寵溺,牢牢握住她的手,笑語盈盈喚她阿翡。

那個溫柔的岑鶴玨,握著她的手走了很久很久,等她再過神時,二人竟然都白了頭。

就這樣,她醒了過來。

二丫端著水盆進來時,秦翡已經穿好衣裳梳好頭了,二丫見之驚訝,險些以為自家公主被鬼上身了,“殿下怎麼起得這麼早?”

秦翡扶著額,胸膛裡的跳動有些慌亂,不知是因為昨夜那個夢,還是因為沒休息好,導致的心悸。

思索了半天,她覺得是心臟出了問題比較靠譜。

今日是明心堂上課的日子,秦瑾卻沒有來,聽說是因為談家一夕之間覆滅的事情心情不好,他原本同談花是有婚事的,現在也黃了,消消沉沉,還生了一場病,故而這幾日都沒來上課。

不過暫時走了個秦瑾,又多來了個魏采星。

秦翡都不知是怎麼回事,興許是魏采星上回春狩求了秦帝,讓他進明心堂念書。

故而岑鶴玨一下朝,從秦帝的紫宸殿出來,到了明心堂後,瞧見的便是讓他心情不太曼妙的畫麵——

秦翡仍是坐在講堂之下,而一左一右,分彆是宋京瀾和魏采星,一個在獻殷勤送糕點,一個在詢問她的腳傷有沒有好些。

岑鶴玨隻感覺自己額心強勁跳了兩下,走到講堂上,餘光一落,袍子底下正是秦翡給他繡的靴子。

靴子比他的腳要小稍許,但岑鶴玨今日還是穿了。

現在朝堂上站了許久,又去紫宸殿單獨與秦帝商討要事,腳早就是酸疼難忍。

他盯著堂下左右逢源,不亦說乎的陳世美,冷笑了聲。

秦翡隻聽頭頂傳來砰的一聲沉響。

明心堂內眾人都愣了愣,隻瞧咱們這位岑少師將課本重重地砸在桌案上,繼而又麵不改色垂下了眼翻書。

就像這隻是他活動筋骨的一種方式。

秦翡倒是個心大的,根本沒發覺岑鶴玨的表情不對,隻不過也煩了宋、魏二人的叨擾,主動站到講堂上來。

“少師,您在做什麼?”

岑鶴玨轉了轉手腕,“手受傷了,動一動。”

“手受傷了?”秦翡驚訝,連忙查看,“您沒事吧?該不會是昨夜抱我入宮受的傷吧?”

岑鶴玨意味不明地盯著她,那涼颼颼的眼神就好像在說原來你這個沒良心的還記得。

秦翡咽了口唾沫,“我也是聽二丫說起,昨夜又是您抱著我入宮的,多謝少師。”

“一句謝謝就能了事?”岑鶴玨抬眉。

魏采星入明心堂,正好還沒正式拜見過岑鶴玨,見秦翡站在岑鶴玨身邊,上前同男子打了個招呼,然後想著找話題加入二人,“少師這雙靴子挺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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