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垂下頭,在嬌嫩的唇瓣上輕輕啄了下。
隻是蜻蜓點水。
他有些不滿足。
於是又張嘴,輕輕含住了溫軟的兩瓣。
清甜的果酒味伴隨著秦翡吐息如蘭,讓岑鶴玨險些沒把持住,比酒都要醉人。
“阿翡……”
他摩挲著她的臉頰,啞聲說“快阻止我。”
秦翡緊皺眉頭,睡得正酣甜,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沒察覺男子現在究竟在想什麼。
“你不阻止我,我便當你同意了?”
岑鶴玨不知滿足,從她的唇,吻到了耳垂,輕輕咬住耳垂上的軟肉,害得秦翡直哼唧。
“癢……”
“雪團兒……”
就算被當成貓兒,岑鶴玨也根本不介意,他撚住她的下巴,粗糲指腹摩挲她的肌膚,是過分嬌嫩。
“阿翡,喚我。”
秦翡緊皺眉頭,手掌在半空中拍了拍,卻沒有碰到岑鶴玨分毫。
她夢到雪團兒趴在她身上,不停舔舐她,而且越舔,位置越奇怪……
“彆……”
秦翡感覺胸口有些涼,岑鶴玨一邊吻著她的鎖骨,一邊循循誘導“喊我,阿翡,乖。”
或許是聽到了那聲乖,秦翡迷迷茫茫睜開眼睛,瞧見岑鶴玨。
“少師……”
緊接著鎖骨處就傳來一陣微痛。
她眉頭皺得更深了,“你咬我做什麼。”
“喊我。”岑鶴玨重複,一邊又用唇在她鎖骨上打圈,呼吸越發不受自身控製,陷得越來越深。
“什麼……”
秦翡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奇怪,渾身都酥酥麻麻的,推搡了身上的岑鶴玨兩下。
像是無意識。
又好像在她心裡,早就有了這個念頭。
“夫君……”
極輕的兩個字,從朱唇間吐了出來,岑鶴玨整個人都僵住了,好像被一道雷擊中,連帶著骨頭都酥了。
緊接著便是異樣的感受。
秦翡身上沉重的力量忽然空了,她下意識看了過去,卻隻瞧見男人慌張略顯狼狽的身影。
晨光熹微,日後輪轉,秦翡醒來時,隻覺得頭有些疼,這是岑鶴玨的屋子,但他卻不見蹤跡。
秦翡起身,喚二丫他們進來。
二丫端著洗臉盆,鴛鴦和百合得了消息,便將粥送進來。
“殿下,二公子今日去早朝了。”
百合不忘接了句“是臨去上朝前,給您煮的粥。”
秦翡聞到那陣撲鼻誘人的香氣便知道是岑鶴玨的手藝,除了他,誰還能將一碗粥做得如此美味。
不過……
“……”
“……”
“殿下在想什麼?”鴛鴦好奇。
二丫早就摸清了秦翡的作息,“正發睡懵呢,還沒醒神。”
鴛鴦點了兩下頭,“原來如此。”
“不過我怎麼在這間屋子?”
秦翡一大早醒來,發現自己在岑鶴玨的偏屋,最要緊的是,昨夜她記得岑鶴玨正和她認著錯。
她的記憶就斷片了。
該不會是岑鶴玨道歉到一半,發現氣不過,然後直接給了她一悶棍解氣吧?
“殿下,昨日您喝醉了。”百合及時解惑,這才替岑鶴玨正身。
“我又醉了?”
秦翡托著臉,有些意料之中,又有些失笑“我這酒量是真菜啊。”
“昨日殿下您在偏屋睡的,二公子去您屋子裡睡的。”鴛鴦說。
秦翡嘖了聲,沒好氣說“就知道他吃不得半點虧,認完錯還睡我的大床房,給我扔單人床了,難怪我一大早醒來腰酸背痛的,跟被人打了似的。”
“殿下不舒服?”百合皺眉,“奴婢給殿下按按。”
岑鶴玨下朝後回來,秦翡已經用完粥,在府裡小花園溜雪團兒了,正好碰上下朝回來的岑鶴玨。
“呀。”
秦翡將雪團兒抱起來,小跑到岑鶴玨跟前,“爹爹回來啦。”
雪團兒喵嗚了聲,順勢將大腦袋往岑鶴玨懷裡栽。
岑鶴玨現在已經相當適應成為岑雪團的爹,於是熟練地抱過雪團兒,看了眼秦翡。
小姑娘好像又不記得昨夜的事情了。
不過……
這樣也好。
至少信守承諾的人設立住了。
“早上喝了粥嗎?”
秦翡嗯了聲,笑盈盈誇他道“喝了,賊好喝,你是怎麼做到的?連一碗粥都做得這麼好吃。”
岑鶴玨抿唇,在她額頭上彈了下,言簡意賅,“秘密。”
“還秘密——”
一道嘖嘖聲從二人身後傳來。
“岑鶴玨,你還會為人下廚啊。”
齊思駱繞了過來,走到秦翡跟前,笑眼看著她,“現在我該喊你做什麼?嫂嫂?”
嫂嫂配合上齊思駱這張似笑非笑的臉,秦翡總感覺到一股不倫之戀的味道。
“見什麼外,不如你叫我娘吧。”
秦翡說。
齊思駱麵上笑容一僵。
岑鶴玨提唇,“我可沒這麼大兒子。”
齊思駱冷眼掃了下這二人,“你們現在是夫唱婦隨了。”
秦翡逗弄著岑鶴玨懷裡的小雪團兒,看了眼齊思駱,“世子爺來岑家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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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見你啊。”齊思駱挑眉,“嫂、嫂。”
秦翡暗罵這人騷包,冷笑了聲“有孝心。”
岑鶴玨看向齊思駱,麵上的笑色淡了些,“去書房聊。”
齊思駱收起方才玩味的神色,臨走前看了眼秦翡,“小嫂嫂,你不是和顧念關係好嗎?”
秦翡嗯了聲,“怎麼了?你喜歡她?要我做個媒?”
“想多了,我才不喜歡傻子。”
齊思駱嗤了聲“隻是提醒你一聲,她可能要大難臨頭了。”
秦翡皺眉,還來不及問,百合就從花園外走了過來。
“殿下,顧家來了消息,請您去丞相府一趟。”
秦翡愣了下,“怎麼了?”
百合撓了下後腦勺,“好像是相爺和丞相夫人要為顧姑娘選夫婿,請您過去幫忙掌掌眼。”
秦翡也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記得上回顧念同她說起過李氏在為她挑夫婿,隻好對岑鶴玨說“我先過去一趟,晚飯要是沒回來,你就先吃。”
岑鶴玨蹙眉,“我讓阿焰陪你。”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