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嶽真的就沒有再管這件事。
隻是從寧次到了宇智波的第一天起,這位族長大人幾乎每一天到都會來這裡拜訪老人。
第一天是和果子,第二天是羊羹
都是些沒什麼意思的場麵玩意。
第一次送還能說是伴手禮,到了第三次,第四次,就讓人說不好了。
“看看!族長大人又來了。”
今天忍者學校不上課,外麵天氣熱的嚇人。
太陽高高地懸掛在天空之上,宛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釋放出無儘的熾熱和光芒。它仿佛是宇宙中的一顆巨型火球,不斷地向外噴湧著能量,讓整個世界都沐浴在其炙熱的光輝之中。
偶爾,太陽會迸射出一些耀眼的火星,如同煙花般絢爛而美麗,但同時也帶來了令人無法忽視的危險。這些火星如流星般劃過天際,以極快的速度墜落到地麵,給那些不幸被擊中的人們帶來灼傷和痛苦。
這樣炎熱的天氣顯然並不適合外出活動。街道上空無一人,隻有偶爾駛過的車輛發出低沉的轟鳴聲。就連隔壁那位一向勤奮努力、每天早早開門營業的甘栗甘老板娘,今天也破例比平時晚了整整十分鐘才打開店門。
或許她也感受到了這股熱浪的侵襲,想要避開酷熱的時段
又或者她正在享受這個難得的清閒時刻,稍稍放鬆一下自己緊繃的神經。
無論是哪種原因,這種天氣都隻會降低人們對外出的行動力。
但是宇智波富嶽還是來了。
這是第七天。
算是完滿的一周。
帶土擅長給自己撿來的貓貓狗狗起名字,但到了人這裡,確實讓人發愁。
撿來的人比自己大就算是帶土也知道給比自己年長的人起名字是不禮貌的。
其實“撿”這個詞也不怎麼恰當就是了。
“該不會是全年三百六十五天,全部無休吧!”
男孩在歎氣,眼神一直盯著邊上的寧次看。
撿來的人沒有自我介紹。
他說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那該怎麼稱呼呢?
帶土不知道,奶奶也不知道。
但奶奶似乎很少和這人產生交流。
大多數時候隻是在遠處默默的看。
既然手腕上有002的標誌,那乾脆就稱呼為002怎麼樣?
不不不,這完全是個餿主意。
好不容易從實驗室逃出來的人怎麼可能還想聽見任何與002有關的東西這是帶土一廂情願的想象。
如果不是忍者,帶土說不定能在少年jup上占領屬於自己的一席之地。
“呐!”
男孩打了個滾,百無聊賴的滾到寧次腳邊。
榻榻米有些泛黃,染上了些時間的顏色。
“今天真的很熱耶!”
孩子是這樣的,無論準備了什麼問題,隻需要一個動作就會忘得乾乾淨淨。
包括打滾。
帶土的手放在寧次小臂上,確實冰涼的觸感。
上麵浮著一層薄薄的汗液,是身體主人好好散熱的證明。
“你不熱嗎?”
“摸起來好涼啊!”
寧次除去雛田花火,是沒有兄弟姐妹的。
父親是族長弟弟,雖說是分家,卻是個和兩邊都不親的關係。
分家人總覺得這一脈沾上了宗家血統好難相與!
即使他們連相處的嘗試都沒有做。
是說出去都有些好笑的程度。
宗家那邊就更簡單了。
他們看不起所有除了宗家以外的人。
即使是宗家大小姐的雛田,也不至於落魄到和分家相提並論。
夏天,從來都是屬於修行的季節。
帶土怎麼說都是收留自己的人,如何回複倒是成了個好問題。
“曾經有人告訴我,心靜自然涼。”
寧次這樣回複道作為日向寧次時,他的社交談不上豐富。
為人處事講究一個剛剛好。
就算是天賦型選手,在社交這件事上也比不過經驗型。
剛剛好這三個字,絕不是一蹴而就。
比如說現在。
在寧次有限的生命裡,接觸的最多的陽光型笨蛋,一個小李,一個漩渦鳴人。
這二者都和自己年紀相仿,相處過程中也沒有什麼特彆需要注意的。
再者就是彌彥。
可彌彥隻是看著陽光。
實際上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寧次再清楚不過。t
他作為戰爭孤兒苟活,哪裡有看起來那般單純。
在麵對並非親近之人時,必定會有另一副麵孔。
至於宇智波帶土。
寧次不知道現在的帶土,但是知道之後的。
曉組織背後的那個人。
在黑暗之中默默操控著一切全世界似乎都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
他立於十尾上方,邊上站著的就是宇智波斑。
用淺薄的話語來說,第四次忍界大戰在他們這種早死者眼中,就是宇智波挑起的戰爭。
而殺死他,殺死他們的正是這些宇智波。
若寧次再斤斤計較些,眼前的男孩便是殺死自己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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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是自己想要幫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