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是簡單,但實際上又如何呢?”
宇智波的未來,不在鼬的眼睛裡。
換句話說,他看不見宇智波的未來。
“不需要迷茫,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夠了。”
止水哥的溫柔依舊,迷失的少年依舊找不到方向。
野良的出現隻是一閃而過,他再沒有見過那人,以及相關證據。
“說不定,時機到了,自然而然就會見到了。”
鼬還在練習,卻看見了意想不到的客人。
宇智波帶土。
“如果是關於野良的事情,不好意思,我也無可奉告。”
最開始,是鼬先找到的帶土。
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自己和宇智波帶土不是一路人就算可以情報共享,也絕對走不到一起去。
依附比自己年長,比自己強大的人,似乎是人的本性。
宇智波鼬認為,自己差一點,就差一點
就被這樣開玩笑似的本性欺騙了。
真是好險。
“什麼嘛”
帶土撇撇嘴,倒也不打算繼續糾纏。
不是一路人這種事情而已,就算是他也是知道的。
兩個月對他而言,隻是兩個月罷了。
一段不同尋常的邂逅,認識的不同尋常的人。
很特彆,但也到此為止。
這可以是帶土成為“名偵探帶土”的原因。
但也止步於琳作為尾獸人柱力出現之前。
野原琳的出現,讓帶土和鼬的初心走向兩個極端。
“就算不願意合作,也不用說這種話”
“簡直比笨蛋卡西還要那啥嘛!”
帶土小聲抱怨著,用自以為對方聽不見的聲音離開。
即使顯然,鼬是聽得見的。
但男孩隻是自顧自扔著苦無,並不多去理會。
聰明人會學會斷舍離。
什麼是有必要的,什麼是沒必要的。
而鼬,會成為聰明人。
他的五年,是實打實的五年。
超憶症如何,寫輪眼變異又如何?
時間的流逝是不會騙人的。
五隻苦無同時正中靶心。
他是特彆的,但又是尋常的。
但鼬相信,自己在“野良”這件事上,絕對是特彆的。
“他甚至,連名字都不好奇嗎?”
“對於宇智波帶土來說,他隻是工具罷了。”
鼬會為世界上所有的公具灑下憐憫的目光。
他從出生開始,就注定是工具的使用者。
作為族長的兒子,在理論上族內所有族人,都可以在不遠的將來為他所用。
當然,這話隻能在私底下說說,要是讓族內的“外人”聽去了,可就變得難辦起來了。
可就算是族長的兒子,他也作為工具活著。
用來在族人麵前找到自尊的,好用兵器。
是不是天才真的很重要嗎?
宇智波鼬的答案,很簡單。
隻有一個“是”字。
這是一個簡單的取舍問題。
在得到某些東西時,必然會失去一些。
而這些,恰恰是現在的鼬習以為常的。
沒有人會拒絕力量,他想。
隻有把力量牢牢的捏在手裡,變得強大,才會有話語權。
苦無再次飛出,這次是九隻同時命中。
正是前些天止水哥教的,新體術。
“學得很快嘛,鼬。”
來無影去無蹤的少年再次於鼬身後出現。
同樣都是當年的一眼,止水卻能獲得遠超他的信息量。
他隻是微笑的打量了一下訓練場,便能敏銳的捕捉到其中痕跡。
整理、拚湊、得出結論。
“小門那家的孩子又來找你了?”
“真是不死心呐!但這樣的孩子,倒是也不錯。”
止水眯著眼睛笑,看起來很放鬆。
“那孩子,好像是叫帶土來著?”
“族長大人最近拜訪他們家拜訪的很勤快啊”
苦無像變魔術一樣從止水手中出現,五隻,十隻,十五隻,閃著金屬的寒光,在訓練場中飛舞。
它們相互撞擊,飛向不同的方向,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待到聲音終止,那些苦無已經準確無誤的將鼬原先扔出的那幾把彈開,自己穩穩落在靶心。
“不去和他們好好相處,真的沒問題嗎?”
止水還是在笑,隻是這笑意帶著些擔憂。
止水哥不應該是宇智波的人。
他們流著相同的血,卻有著截然不同的靈魂。
隨便換一個宇智波,說出這番話,鼬都隻會覺得是在挑釁。
但如果是止水哥的話,一切就會變得合理起來。
“帶土和卡卡西,現在可是水門前輩的愛徒。”
“前者雖然是吊車尾,但也算是通過了水門前輩的考試。”
“後者更是水門前輩都讚不絕口的後起之才。”
止水的手搭在鼬頭上,輕輕撫摸。
“金色閃光,飛雷神使用者。”
“應該是現在木葉最強的時空間忍者吧。”
按照現在這個形勢,成為四代目火影也指日可待。
“木葉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