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趙廣淵和林照夏又去了古玩一條街。
與租戶簽了轉讓合同,又與房東簽了租賃合同。至此,趙廣淵在林照夏的世界有了自己的第一份產業。
那書畫鋪連月虧損,所賣收入還不足以抵扣支出,著急清店退場。林照夏因為要裝修房子,便挑了幾幅畫。
趙廣淵見對方清倉打折出售,見他的畫作多樣新穎,便把它們都盤了下來。
現代這邊賣不上價,沒準拿到大齊,會有賞識的人呢。主打一個互通有無,人無我有。
那店家見趙廣淵盤下他的貨,高興得不行,半賣半送的把倉庫裡的貨都清掉了,還說三天後就能收拾好,讓趙廣淵進場。
走出鋪子,林照夏問他“畫你拿到那邊或許能賣出去,可這些書,你怎麼還盤下來了?大齊的文字與這些不一樣吧。”
莫不是著急開店,急著當冤種?
“無妨。到時我會親自抄寫下來,再拿到大齊那邊賣。”
從來書籍都是人類進步的階梯,趙廣淵自然清楚書籍的重要性。大齊圖書少,很多古籍圖書都掌握在權貴手中,中下層百姓家中也難找出一二本書來。
看著捆成一捆又一捆,當垃圾扔在書畫鋪角落裡的書籍,趙廣淵隱約覺得自己有事要做。
林姑娘這邊,電子網絡發達,紙質書籍有點賣不動,可大齊想買書的人很多,可書很少又很貴。
林照夏看著他凝重的目光,覺得他思慮有些重。
“你彆想那麼多,先好好想想,要如何經營這家鋪子。按你的想法,依你想做的那些事,無一處不花錢。方才那個書畫鋪子老板跟你講的,這家店半年都換三個老板了,可見這行當錢不好掙,你彆腦熱到時虧本。想過如何經營,又請誰經營沒有?”
總不能尊貴的殿下天天蹲在這邊開店吧。
而且她也不懂,幫不了這個忙。
趙廣淵忽然低頭看了一眼長至,長至急忙擺手,“長至要上學呢!”可不能給他當小夥計。
趙廣淵忍不住又在長至腦門上彈了一個腦瓜崩。
他再沒人可用,能用他?隻不過剛才忽然想到,若這孩子真是他的血脈,那也許經營的手段會不一樣。
畢竟做成百年老店和賺一時快錢,那是不一樣的。
隻不過這孩子一點機靈勁都沒有。哪裡像他了。
三人離開古玩一條街,又去看林照夏新得的房子。趙廣淵看了很滿意,這可比現在林照夏租的那間大多了,房間也大,這要是買張兩米的大床,完全能抻開手腳睡了。
立刻就選了其中最大的一間朝南次臥,“我住這間。”
長間瞪大了雙眼“不行!這間是長至的。娘說我上學之後就自己睡了,這間是長至的!”
“你什麼你,沒我送的那株蘭花,你還能在這裡挑房間?”
長至張著嘴巴看他,殿下不講理!轉身去向林照夏告狀,“娘。”
林照夏這才想起這個問題,這麼大個男人老是跟自己住一起,也不是個事。
想了想,建議道“你現在也有錢了,要不我幫你在這個小區買一套?或是在我們這棟給你租一套?”
趙廣淵目光幽怨地看她,“淵隻會掉在林姑娘身邊。”
呃?啊!要不試一試?沒準掉在彆的地方,也能找到她呢?再說不是有手機了?
“淵不想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