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夏開車到了東郊花園彆墅區,張家就住在那裡。
車子開進去,周圍植被很多,像開進了一座森林氧吧。獨特的英國維多利亞式建築,各種噴泉,水景設計在小區裡舉目都是,與中式庭院式的彆墅迥然不同。
看呆了趙廣淵和長至。
張斂秋出來接他們,“長至,想死乾媽了!”
“乾媽。”長至剛下車打了聲招呼,就被張斂秋攬到懷裡一陣逗弄。
“淵打擾了。”
“不打擾不打擾,你就是太客氣了。”
嘖嘖,對著這尊貴的殿下,張斂秋還是不太習慣。這禮數也太周全了,雖然穿著現代的衣服,但這一身氣質就是與周遭格格不入。
道寬且長,這殿下短期內要融入現代社會,不容易。
“秋秋,站門口乾嘛,快領你的朋友進來!”張媽媽站在台階上微笑地看著他們。
進了屋,趙廣淵給張爸張媽行禮。
夫妻倆打量著他,哎喲,秋秋還有這樣的朋友呢。瞧這氣質,怎麼說呢,一般家庭養不出來。就算是綁著個發髻,看著非但不油膩,還有一股獨特的矜貴氣質。
“趙先生是吧?”
“伯父伯母喊小子廣淵便是。”
“哦哦,廣淵,來來,隨便坐,就當自己家,不要客氣。”“是。多謝。”
“爸媽,這是我乾兒子。長至,快叫人。”張斂秋推著長至到張爸張媽麵前。
長至看了看林照夏,又看了看張斂秋,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而張爸張媽也錯愕地看了一眼自家女兒,這怎的忽然就有個乾兒子了?這乾兒子是能隨便認的?
“喊張爺爺,張奶奶。”林照夏示意長至,長至便乖巧地打招呼“張爺爺,張奶奶。”
“哎,好好,哎喲,這孩子,長這麼俊呢。這小臉蛋紅撲撲的,瞧著真喜人。”張媽拉著長至到一旁坐下,往他懷裡塞了一堆吃的。
張斂秋看了林照夏一眼,她這姐們就是客氣。爺爺奶奶就爺爺奶奶吧,這乾兒子她認就行。
轉頭就看到趙廣淵懷裡的畫軸,驚呼“呀,你給我爸送畫來了?”
“是。也不知伯父喜不喜歡。”
張爸一聽高興壞了,立刻起身招呼,“走走,我們去樓下看畫!”一臉激動,攬著趙廣淵就往樓下走。
林照夏一看大夥都跟著下樓,便把帶來的匣子放到桌上,帶著長至跟著下了樓。
樓下兩層是地下室,一層用來藏酒和做了電影院,影音室,一層半邊做了書房,半邊用來放林爸收藏的各種古董。
“知伯父喜歡古畫,淵帶了兩幅過來。一幅是前人所作,一幅是淵自己的拙作,搬門弄斧了,希望伯父多多指點。”
“哦?來,先看看你畫的。”張爸很體貼,先看趙廣淵畫的,怕萬一前人雅作在前,他的落於人後會感到不好意思。
趙廣淵便把他的畫在長長的紅木書桌上展開,眾人都圍上前去看……等展開,一幅“天壽山夕照圖”就展示在眾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