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才堪堪停穩,長至就拉開車門,朝車庫裡候著的人影撲了過去,“爹!”
攀到他爹身上。
趙廣淵穩穩地抱起他,往高裡顛了顛,才把他放下。笑著摸了摸兒子的腦袋,牽著他朝林照夏走來。
林照夏停好車,走下來,沒走兩步,站在車頭,定定地看他,略歪了歪頭。
趙廣淵就笑了,淺淺的,淡淡的,但那笑容能溺斃了人。
走過去,伸出長臂就把林照夏抱在懷裡,緊緊的。嗅著她的味道,他想她,好想,好想,想得心口疼。
長至鬆開爹的手,把爹娘圈在自己懷裡,笑得一臉憨傻,隻覺得好幸福。
“你洗澡了?”林照夏窩在他懷裡,隻覺安心無比。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歡愉。
“嗯。可香?”
“香。”
趙廣淵又笑了,略略推開她,低頭看她,忍不住在她唇上淺淺啄了啄。
見長至仰著腦袋抿著嘴笑,就抬手在他眼睛上遮了遮。長至拉下爹的手,複又牽在手裡,晃了晃,“爹,我們回家。”
“好,我們回家。”一手攬著摯愛的女人,一手牽著兒子,走向車庫的電梯。
回到家,見他還給自己和長至做了夜宵,林照夏心軟成一汪水。長至抱著他的胳膊,“爹,你要是天天在就好了。”
林照夏心裡也閃過這個念頭。但知道他還有心願未了。
趙廣淵看她,又看兒子,“爹回了京城,再回皇陵就不容易了。王爺出京,需皇上親筆禦批。”出來一趟並不容易。若是可能,他都想把妻兒接到身邊了。
“我想和爹天天在一起。”長至嘟著嘴。
“爹何嘗不想。可你娘去不了大齊。”
長至嘟著嘴好不遺憾。林照夏也頗覺遺憾,“按道理,我也是大齊人,為什麼我不能回去大齊?”反而是這倆個與現代沒咋關係的父子,能頻繁通過時空門穿梭。
奇也怪也。
趙廣淵心裡一動。是啊,夏兒明明是大齊人,為什麼她反而不能回大齊了?當初獻祭的時候,究竟如何操作的?他想著回了京城,找機會去問一問大祭司趙剛。
等吃過夜宵,又各自梳洗好,送了扒著門框依依不舍,恨不得與爹娘同眠的長至回了房間,夫妻二人才回到自個房間。
又是多日未見,胸中思念之情壓都壓不住。
趙廣淵是狼也是虎,一夜精力旺盛。林照夏體諒他思念之苦,也任由他施為……
一夜風湧浪翻。隔天一早,一家三口吃過早餐,趙廣淵便回了皇陵。
因他馬上要過來采購,林照夏和長至便沒有出門,在家裡等著他,還打了電話給呂善長。聽說他過來,呂善長也抱著兒子齊齊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