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壯眉頭微皺,麵露慍色,語氣中帶著一絲埋怨說道“你不知道?”
他頓了一頓,接著說道“咱們好歹鄰裡鄰居住著,整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怎麼不過去打個招呼?”
許大壯心想,他年紀大,職位低,拉不下老臉過去走動,可自家的女人連這個事都乾不好!
莊雪卻是輕哼一聲,滿臉不屑地回應道“我可不像農村裡那些整日無所事事,隻會說些東家長西家短的長舌婦一樣,我才不愛做那種事情呢!”
許大壯聽到這話,頓時有些無語,他忍不住反問道“那你還跟我打聽這些乾嘛?”
莊雪聞言,突然像是被噎住了一般,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
過了會兒才說道,“你看隔壁院子裡擺了那麼多好東西,那闊氣勁,看著就不是一般人。”
“而且你說的這個團長太太看著挺有派頭的。”
莊雪神神秘秘道,“隔壁家是不是跟咱們是一樣的情況啊。”
許大壯都快奔四的人了,莊雪今年才二十多,年齡相差挺多,算是老夫少妻。
他們倆當時看對眼的時候,許大壯還是有家室的人,被莊雪迷得七葷八素的,要鬨離婚,他家裡原配不同意,在農村老家直接跳了河。
即便如此,兩人還是結了婚,雖然說原配的事情沒什麼人知道,但是後來沒多久,莊雪家裡就被打成了資本家,由於這段婚姻關係,許大壯的仕途多多少少受到了影響。
許大壯不滿地瞪了莊雪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也巧,隔壁這個團長媳婦跟你還是老鄉呢。”
“都是文海來的。”
他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還都是大小姐。”
聽到這些話,莊雪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但她很快恢複了平靜。
隻是幾句難聽的話而已,她可以忍耐下來。
看許大壯一臉的不高興,莊雪便像沒有骨頭一般,嬌柔地朝著男人的身體貼了過去。
然而此時此刻,她的內心卻仍舊在思考著隔壁那個女人的容貌。
當聽到許大壯這麼說時,她不禁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有些眼熟。
都是文海的,還很有可能是一個圈子的。
於是,她好奇地問道“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許大壯嗅著莊雪身上散發出的迷人香氣,心中的怒火也漸漸平息下來。
他想了想,說道“姓江,我聽厲團長叫她,江聽夏。”
“江聽夏!”莊雪不禁失聲驚叫起來。
她感到無比驚訝,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她。
“她爺爺是不是文海大名鼎鼎的江修徳。”
許大壯心情煩躁地擺擺手,然後直接躺在炕上,不耐煩地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