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厲菖蒲的回答,江聽夏想也不想,立馬接話,“哈,我就說哪有陌生人一見麵就……”
話說一半,江聽夏突然停了下來,愣在原地,睜著眼睛看厲菖蒲,震驚中帶著不解。
“你是說……不然呢。”
江聽夏手指在空中有節奏地虛點,“你的意思是,你第一次見麵就喜歡我!”
厲菖蒲並不說話,麵上表情還很鎮定,暗地裡卻偷偷從脖子紅到了耳尖。
江聽夏驚叫了一聲,意識到什麼,忽地笑了,她捧住厲菖蒲的臉,很是興奮。
“真的呀。”
“原來你對我是一見鐘情。”
厲菖蒲覺得臉熱的發燙,看著江聽夏幽幽說道:“一見鐘情。”
他這就是承認了。
就在江聽夏還笑的開心的時候,他突然又補充了一句,“單方麵的。”
江聽夏捂住嘴,不敢笑了。
厲菖蒲對她一見鐘情的時候,她在……抱怨人生,見誰都要給兩個白眼,尤其是厲菖蒲,首當其衝。
怪對不起他的。
她撲進厲菖蒲懷裡,也不顧臉上還塗著珍珠膏。
“好好好,我錯了,我當時真是糊塗。”
她語氣誇張,“太沒眼光了,這麼一個大帥哥,人還這麼好,我怎麼能沒看見呢。”
厲菖蒲覺得自己衣服上粘上了江聽夏臉上的大白,戳了戳她的腦袋,沒戳動,也就隨她去了,心滿意足聽著她略帶誇張的恭維。
隻是她還沒說幾句,突然話鋒一轉。
“也怪你。”
厲菖蒲嗯了一聲,“怪我?”
厲菖蒲想聽她有什麼歪理的時候,突然身前悄悄攀上來一隻柔如無骨的小手。
不怎麼老實。
江聽夏在厲菖蒲緊實的肌肉上摸了兩把。
胸肌,腹肌手感都不錯。
她抱怨,“都怪你,你當時把扣子係的太緊了,這樣好的風光看不到,優勢不露出來我怎麼知道要不要選你。”
厲菖蒲真的很誇張,年紀也不算大,性格卻古板到不能再古板,衣服扣子總是係到最上麵一顆,卡著脖子才行。
就像現在,他洗完澡出來,都要睡覺了,隻是坐在床上看書而已,扣子依舊係的一絲不苟。
江聽夏想,屋子裡隻有他跟自己兩個人,難不成他還要防她。
江聽夏像個小動物一樣在厲菖蒲身上蹭,手上動作也不歇,“不然我還不讓你迷的神魂顛倒。”
厲菖蒲身子都僵了,幾乎是屏著呼吸,“江聽夏,女孩子家說這種話你知不知羞。”
可江聽夏手已經伸到他脖子上,慢慢解著最上麵的扣子,沒了衣服布料的遮擋,手結結實實按在他的皮肉上。
“不,自家男人,有什麼好害羞。”
她語氣一派天真,“給我摸摸怎麼了。”
可她這樣的動作,這樣的話,無疑是在厲菖蒲身上點火。
身前的手指越來越放肆,竟然挑逗他。
厲菖蒲忍無可忍,突然發力,一瞬間,兩人攻守易勢。
他在上方,看著躺在枕頭上的江聽夏,她笑嘻嘻的模樣,沒有拒絕,隻是撒嬌。
“我還沒有洗臉。”
厲菖蒲手指拂過她的臉頰,指尖一抹,白色細粉的觸感細膩濕滑。
他說:“好好的往臉上刮大白。”
江聽夏被他逗笑,“我這是珍珠粉,美容養顏的。”
“好了,你彆逗我了,我從剛才就一直在笑,得趕緊去洗掉,不然要長皺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