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芳喊徐雲雲她們,“徐雲雲,你是死的啊!過來把江聽夏按住,今天我非要讓她喝了我的洗腳水不可。”
周瑩瑩一聽這話,就想去拉江聽夏。
可江聽夏站在原地不動,她看著趙芳,語氣裡並沒有害怕,“趙芳,你敢!”
“還有一周訓練結束,鬨事被處分了可是會被文工團除名的。”
趙芳聽了這話,一雙眼睛惡狠狠盯著江聽夏,卻不敢再有什麼動作,徐雲雲幾人看趙芳這種反應,也愣在了一邊。
因為江聽夏說的是真的,如果在基地的訓練不過關,那麼是進不了文工團的。
被江聽夏拿了七寸,趙芳不敢再輕舉妄動。
江聽夏看著趙芳輕蔑地笑了,她臉上帶笑,聲音壓得很低,像是故意在嘲諷趙芳,“好了,不要喊,不要叫,也不要告狀,要不然宿舍裡的其她人都會被你拖累的。”
趙芳還想說什麼,就聽見有人抱怨,“趙芳,你也安靜點。”
有人惱火道:“我好不容易考上文工團,誰害我被處分進不了文工團,我跟誰拚命。”
又有人去勸趙芳,“你潑了人家的床,人家潑回來,這事就算了,睡覺吧行不行,都彆吵了。”
……
第二天訓練的時候,周瑩瑩忽然覺得眼前天旋地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江聽夏趕緊去扶她,謝友恒看見隊伍裡有人暈倒,他腳步都急促起來。
“怎麼回事?”
謝友恒蹲下去看周瑩瑩的情況,他問道:“周瑩瑩,你身體感覺怎麼樣?”
周瑩瑩眯著眼睛,由江聽夏攙扶著站起身來,語氣虛弱,“我渾身沒力氣,腿軟,難受,站不住就坐地上了。”
謝友恒讓江聽夏把周瑩瑩扶到一邊休息,隊伍自行練習的時候,他往正在遠處休息的周瑩瑩那兒走去。
就在快走到江聽夏和周瑩瑩兩人身邊的時候,謝友恒聽見了周瑩瑩的抱怨,她發牢騷道:“肯定是昨天晚上著涼了,都怪趙芳,要不是她,咱們也不至於蓋著衣服睡覺,活生生凍了一晚上。”
周瑩瑩抬手在江聽夏額頭上摸了摸,“聽夏,我看你臉色也不太好,你是不是也不舒服?”
江聽夏搖搖頭,嘴唇有些發白,“我還好。”
謝友恒聽著江聽夏和周瑩瑩的交談皺了皺眉,昨天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搞到兩個人身體不舒服,生了病。
這時,謝友恒走到了江聽夏和周瑩瑩兩人身邊,兩人卻突然住了嘴,什麼也不說了。
謝友恒不像訓話時那樣嚴肅,放緩聲音問道:“我剛才聽見你們說,你們生病是有原因的?”
謝友恒看兩個姑娘不說話,又說:“我是你們的教官,你們工作生活上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向我反映。”
坐在那兒的江聽夏和周瑩瑩依舊不說話。
有什麼好說的,報到那天一模一樣的情況,甚至江聽夏她都沒有像這次一樣還手,隻是單方麵被趙芳誣陷,她們還動手撕扯她,可是結果就是隻要在場的,包括江聽夏這個‘受害人’全部被批評處罰了。
這位謝教官的處理方法就是這樣。
什麼都不跟他說,好歹還不用被罰跑三千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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