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菖蒲手指在眉尾撓了撓,嘴裡含含糊糊說道:“安茜這事,八九不離十吧。”
聽厲菖蒲這麼說,江聽夏心裡這下有底了,不知道等她訓練結束,安茜能不能搬來家屬院。
江聽夏轉身要走,可她剛邁開步子,就被厲菖蒲擋住。
看他堵自己的路,江聽夏沒好氣道:“安茜的事情也說完了,我都知道了,你走吧,我也要回去了。”
厲菖蒲:“安茜的事情說完了,現在說我們的事情。”
他質問道:“你剛才在食堂為什麼跟彆人說你單身?”
江聽夏白了他一眼,“你自己說公共場合咱倆沒關係的。”
她理直氣壯道:“我是配合你。”
厲菖蒲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我什麼說過這種話!”
江聽夏:“你說了,報到那天你說的。”
江聽夏翻起了舊賬,“那天韓雨生要幫我的忙,你說不用,因為我不是他嫂子,我跟你沒有關係,你厲大團長孤家寡人,你沒媳婦,你沒結婚。”
聽了這話,厲菖蒲指了指江聽夏又把手放下,氣到說不出話。
隻能氣地叉著腰來回踱步。
他真不知道江聽夏是怎麼理解的,怎麼把那天他說的話,理解成這個樣子。
他問,“我是那個意思嘛?”
“我是說讓小韓不要當著彆人的麵喊你,容易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江聽夏哈了一聲,“這不還是那個意思,這跟我說的就是一個意思嘛。”
她看著厲菖蒲,很是較真的樣子,“好了,我知道了,現在我又是你的麻煩了。”
江聽夏問道:“結婚很麻煩嘛?”
厲菖蒲簡直目瞪口呆,他現在知道江聽夏是怎麼理解他說的話了,敢情他吭哧吭哧說了一大堆,她就隻撿那幾個字聽。
他說,怎麼怎麼,江聽夏耳朵裡就倆字,麻煩,再自己腦補加工一下,就成了,他說她麻煩。
要了命了。
“好好好,”厲菖蒲擺擺手,“不說那些了,我這就跟韓雨生說,讓他喊你嫂子。”
厲菖蒲說著就要走,“我現在就跟他說去。”
江聽夏卻不去,她拒絕道:“不行。”
江聽夏把厲菖蒲成天掛在嘴上的那些話一股腦都還給了他,“我現在在訓練,你不要影響我,對我影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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