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結束後,何誌海和南芳特意留下厲菖蒲和江聽夏談話。
何誌海神情嚴肅,“你們感情方麵沒什麼問題吧。”
要不然好好的,不告訴彆人他們結婚了,讓人誤會他們兩個亂搞,惹出今天這個天大的笑話來。
厲菖蒲和江聽夏這倆人自結婚後就折騰來折騰去,何誌海當真不放心。
厲菖蒲和江聽夏麵露尷尬,厲菖蒲隨即向領導保證道“沒有,沒問題。”
看厲菖蒲一個人說話,何誌海看向江聽夏,狐疑道“小夏,他說的是真的?”
江聽夏點點頭,“真的,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問題,挺好的。”
江聽夏這麼說,何誌海就放心了,他就怕是厲菖蒲這小子剃頭挑子一頭熱。
彆以為他看不出來,他媳婦多少有點看不上他,自打訂婚那會兒,小夏她就有這個苗頭。
何誌海就擔心這個,兩人過不到一塊去就算了,要是厲菖蒲掏心掏肺貼上去,小夏這姑娘不情願,再一腳給他踹了,不知道人要傷成什麼樣。
何誌海語氣沒有剛才那麼嚴厲,卻還是帶點教訓的語氣,“小夏,小厲是我帶起來的兵,我拿他當我兒子看,我跟你爺爺是老相識,說是你倆的長輩不過分吧。”
江聽夏回道,“是,應該的。”
何誌海於是說道“你們的婚事又是我撮合的,我說兩句你彆不高興。”
江聽夏站在一邊,低頭受訓。
“你說兩口子好好的住什麼宿舍,鬨出今天這麼大誤會。”
“老口子長期分開住,不成了分居了。”
厲菖蒲聽何誌海跟江聽夏說話語氣重了些,他搶過話頭解釋道“聽夏她是為了工作才搬去宿舍住的,她工作忙。”
看厲菖蒲為江聽夏說話,何誌海瞪了他一眼。
這小子看不出來自己是為他說話,更何況,他還沒說什麼呢,厲菖蒲這小子就護上了。
得得得,他就不該管他,活該他媳婦把他吃得死死的。
一邊的南芳見何誌海話說了重話,又看厲菖蒲解釋的樣子,怕江聽夏介意,於是拍了拍何誌海,“老何,今天這事怎麼能怪他們呢,更不能怪小夏了,要怪就怪那些好事的人不明白情況就亂說話。”
南芳責怪完何誌海,又拉起江聽夏的手,“小夏,老何說話直,不過他也是關心你們小兩口,總是為你們好的,你彆往心裡去。”
江聽夏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嫂子彆這麼說,我知道你們是真心把我和厲哥當小輩疼愛的,說什麼怪罪不怪罪,有長輩的提點,我們隻有感激的份兒。”
南芳看江聽夏並不在意,放心了,“是了,我們也理解你們年輕人,忙工作,可是工作重要,家庭也同樣重要。”
南芳看了看一邊的何誌海和厲菖蒲兩個男人,把江聽夏拉到一邊,悄悄說道“夫妻感情是要培養的,兩個人就得多在一塊待著,老不見麵哪兒能行哪。”
江聽夏說道“嫂子,你們放心吧,文工團的演出結束之後,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就沒那麼忙了,過幾天就搬回去了。”
南芳聽見江聽夏這麼說,高興道“乾嘛過幾天,這就搬回去。”
南芳回頭指了指厲菖蒲,“這不是現成的勞動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