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菖蒲出門幾天,一回來就抱著江聽夏親,一副急切的模樣。
兩人倒在床上吻得難舍難分,潮熱的身軀貼在一起,一室春光旖旎。
厲菖蒲去摸抽屜裡的東西,看也顧不上看就要用,江聽夏一下驚醒,伸手去推他的胸膛,“你檢查檢查,有沒有漏。”
他一身蠻勁,江聽夏是真擔心。
聽江聽夏這麼說,厲菖蒲知道她擔心什麼,眼裡閃過一瞬的失落。
她就這麼不想給他生孩子。
不過好在他也習慣了。
厲菖蒲吻住江聽夏的嘴,重要時候,他哪兒來的功夫仔細檢查。
厲菖蒲直接把手裡的計生用品丟了,手又摸索著在一邊的盒子裡翻出一個新的。
厲菖蒲要提醒自己,坐起身來隨口說道,“又用完了,這是最後一個,明天去買新的。”
江聽夏嫌他討厭,往他大腿上踹了一腳,“這麼快就用完了。”
她皺著眉頭抱怨,“就不能悠著點用。”
江聽夏在心裡默默吐槽,厲菖蒲工作太忙,在家的時間不多,可隻要他在家,一大半的時間都用在了這事上,能不消耗得快嘛。
就是苦了她了。
聽江聽夏這麼埋怨,厲菖蒲臉上的笑有些壞,他俯身把日思夜想的人摟進懷裡疼愛,江聽夏嗚咽了一聲,想抱怨的話再說不出來……
……
厲菖蒲靠在床邊,露出精壯的胸膛,粗重的喘息間能看見上麵隱隱有幾道細細的指甲劃痕,在汗珠的映襯下,曖昧非常。
始作俑者江聽夏裹著被子靠在厲菖蒲身上,仰頭看了‘作惡’的男人一眼。
“渴,我要喝水。”
“嗯。”
厲菖蒲聽見了,睜開有些困倦的眼睛,把手臂從江聽夏背後收回,隨手扯了個毯子圍在腰上,去給江聽夏倒水。
厲菖蒲從暗紅色網格暖爐裡倒出熱水,把搪瓷杯裡原本的水兌熱,摸不準水溫,厲菖蒲拿起陶瓷杯仰頭喝了一口,不燙不冷,剛好能喝。
於是走回床邊,把水杯遞給江聽夏。
江聽夏卻不肯張嘴,裹著被子搖了搖頭。
“怎麼了?”
厲菖蒲有些疑惑。
這才聽見江聽夏嘴裡蹦出一句,“你喝過了。”
她這麼說,厲菖蒲都氣笑了。
“嫌棄我?”
偏偏江聽夏剛才被他抓在懷裡,又親又抱,又疼又愛了一番,此刻有氣無力的,聲音又軟又嬌,厲菖蒲半點也生不了她的氣。
看著江聽夏嫣紅粉嫩的嘴唇,都被他親的有些發腫,厲菖蒲笑道“嘴都親了,你這時候想起嫌棄我了。”
江聽夏嘟起嘴,略有些心虛,“那,那又不一樣。”
厲菖蒲又往江聽夏嘴邊遞了遞杯子,江聽夏就抿著唇後退,看江聽夏抗拒的模樣,厲菖蒲歎出了一口鬱氣。
他轉了轉杯子,再重新遞給江聽夏,“這邊我沒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