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菖蒲剛進家門,就被江聽夏神神秘秘拽回了兩人的臥室。
她問,“玉蘭姐和向營長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是為了什麼要離婚的?是因為鄭植嗎?”
厲菖蒲正解扣子,打算換衣服,聽見江聽夏這麼問,說道“你打聽這些乾什麼。”
厲菖蒲是不願意江聽夏知道這些不光彩的,肮臟的事情的,所以從沒跟她說起過向前進家的事情。
江聽夏給厲菖蒲遞了一件新衣服過去,讓他換上,隻說“不是我打聽,外麵都傳得沸沸揚揚了,劉大姐在外頭說呢,說玉蘭姐在家和馮大媽的侄子……”
厲菖蒲瞪了她一眼,“你個小姑娘,彆在外頭聽這些。”
“下次她們再在一塊葷素不忌地亂說,你就躲遠點。”
江聽夏責怪道“你彆打岔呀。”
不過江聽夏還是沒接著說,含糊了過去,接著說道“然後他們被突然回家的向營長堵在屋裡了。”
江聽夏說的劉大姐估計就是孔三平孔主任的媳婦劉玉英了,想必是孔三平說給她媳婦,她媳婦又給宣揚出去了,這世上哪有不漏風的牆。
江聽夏又說“我聽說玉蘭姐都進醫院了?”
她一臉驚恐,“難道是向營長動手了,把人打進了醫院?”
“不是,”厲菖蒲換上衣服,“外麵那些閒話,三人成虎,哪兒能信呢。”
“華玉蘭她主要是病了,情緒激動加上低血糖暈過去的,人在醫院,沒什麼事。”
江聽夏說道“我就說嘛,她們說的不可信。”
“玉蘭姐不是那種人,她和鄭植也不是那種關係。”
厲菖蒲被這話一堵,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跟江聽夏解釋了。
“我們之前開了個組內會議,同意了向前進和華玉蘭的離婚申請。”
“因為,華玉蘭和鄭植之間確實存在不正當關係。”
江聽夏下意識說道“不可能。”
她跟厲菖蒲說了鄭植的身份,“以前我也誤會過玉蘭姐和鄭植,你還不知道吧,鄭植根本不是馮大媽的侄子,他是馮大媽找來給玉蘭姐看不生孩子的毛病的,做法的道士。”
“說是封建迷信,不敢讓人知道,就扯了個謊,騙大家鄭植是馮大媽的侄子,兩個人在一塊是在看病,不是你們說的什麼亂搞。”
“不是什麼不是,”厲菖蒲說“他倆確實是讓向前進堵屋裡了,沒什麼誤會,華玉蘭自己都承認了。”
“自己承認了,怎麼可能!”
江聽夏說道“反正我不信。”
厲菖蒲隻說“這事你彆管了,已經定了,他們兩個很快就會離婚。”
江聽夏卻總覺得這事有蹊蹺,可又想,難道是華玉蘭因為向前進的事情受了刺激,所以跟鄭植在一起了,為了報複向前進。
“除了批準離婚,還有什麼彆的?不會把玉蘭姐和鄭植抓進大牢裡吧。”
厲菖蒲哼道“那男的差點沒讓向前進打死,鼻青臉腫的,人已經被關起來了。”
江聽夏驚訝道“關起來了!”
“嗯,已經關了兩三天了。”
“還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