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夏的身體好似被個大火爐烘烤著,覺得喉嚨乾渴,嗓音都變得沙啞。
她實在難受,身子動了動。
下一秒就被按了回去。
“媳婦,時間還早著呢。”
江聽夏雙腿一軟,險些哭出聲來,厲菖蒲拿起一邊的枕頭,墊在她腰下,大掌按按她的小腹,“聽說這樣容易受孕。”
“試試。”
他俯身而下,江聽夏脖子上的皮膚嬌嫩,被厲菖蒲的短發紮得難受。
耳邊充斥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腰下的枕頭讓她有些不落地,空落落的錯覺……
江聽夏都忘了嫌棄厲菖蒲的短發紮人,一時間沒有推開厲菖蒲。
聽著他的聲音,此刻,她有些失神。
她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嘴裡還泛著絲絲苦意,是她背著厲菖蒲偷吃的避孕藥,藥丸的苦意一直泛到心頭,江聽夏心裡一陣不舒服。
關鍵時刻的走神讓厲菖蒲眼眸一沉,他不滿意地低頭咬了一口。
“想什麼呢?”
江聽夏被咬了一口,眼裡泛起淚花,倒不是疼的,其實,她心裡很是不安。
“厲哥,”江聽夏眼圈泛紅,用那雙帶淚的的眼眸看著厲菖蒲,“你會永遠都對我好的吧?”
“就算,就算我有一天惹你生氣了,你也會對我好的吧?”
江聽夏在他懷裡,淚睫於盈,突然這麼不安的樣子,厲菖蒲的心都陣陣發疼,“嗯。”
“不要胡思亂想,我們是夫妻,我不會生你的氣。”
厲菖蒲吻著江聽夏的手指,給出他的承諾,“我會永遠都對你好。”
……
一行人到市政府開會,指導員慌裡慌張找來,厲菖蒲才知道向前進闖了這麼大的禍。
今天向前進也是參會人員,誰知道竟然讓他在路上碰見了華玉蘭和鄭植。
華玉蘭肚子已經顯懷,鄭植扶著他,兩個人好不恩愛。
向前進心裡對華玉蘭還是放不下的,又看見她那不小的肚子,隻覺得華玉蘭和鄭植兩個人估計早就搞到床上去了,就在他和華玉蘭還沒離婚的時候,要不他們才離婚幾個月,華玉蘭怎麼肚子都那麼大了。
向前進隻覺得自己頭頂好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就這麼做了烏龜王八蛋,一時憤怒,又嫉妒交加,衝上去對二人冷嘲熱諷,臭罵了幾句。
鄭植二十多歲,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哪兒受得了這份羞辱,二話不說就給了向前進一拳。
向前進也是奔著出氣去的,當時就還了手,二人當街扭打在一起。
現在已經一起被拘留在派出所了。
瞿大同罵了一聲,“這向前進真是太衝動了,當街就出手,怪不得被抓起來了。”
向前進是他們兩個人帶來的,厲菖蒲要去看看情況,瞿大同也跟著一起去了,他氣得不行,“當兵的跟老百姓動手,咱倆都得做檢討。”
……
鄭植武力值還是比不上向前進,向前進出手又狠,厲菖蒲和瞿大同兩人到了,見鄭植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頭上還裹著紗布。
兩人隻覺得眼前一黑,瞪了一邊的向前進一眼,隻得先上前跟鄭植交涉。
鄭植堅決不同意和解,“我要讓向前進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