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夏怎麼也想不到他會這麼說,抬頭驚訝地看向厲菖蒲。
見江聽夏這樣的表情,厲菖蒲麵色頓時惱了的模樣。
兩人做了那樣的事,她還沒有離婚的自覺。
他問,“怎麼?你沒跟他說?”
江聽夏拚命搖頭。
“我沒有。”
她向厲菖蒲解釋,“我回來,沒想過破壞你的生活。”
江聽夏要出門去,“那天的事,你不用在意。”
這話一出,厲菖蒲好似被迎頭澆了一盆冷水,冷的人從骨子裡泛著刺骨涼意,他眉頭緊皺,黑漆漆的眼底猶如風暴下的海浪翻滾。
厲菖蒲追上去問,“你的意思是,要當那天我們在山裡什麼都沒發生過?”
話音剛落,江聽夏整個人從門邊被抓回去,盛怒之下的厲菖蒲死死抓住她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
“江聽夏,你真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你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他問道“那我們那天晚上算什麼?”
“什麼也不算,”江聽夏很沒安全感地掐住厲菖蒲的小臂,讓自己可以穩住情緒跟厲菖蒲對話,她的聲音很小,“那是意外。”
“忘了就好。”
厲菖蒲隻覺得一顆心沉沉落下去,他還以為那一晚是他們兩人的情難自抑,那些被藏起來的感情又死灰複燃,能讓他們回到從前,她炙熱地纏著自己,綿軟的唇吻過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向他索取愛和擁抱,可現在,江聽夏就站在自己麵前,說著絕情的話,滿臉都是冰冷的神色。
這樣的冰火兩重天瘋狂地折磨著他。
厲菖蒲看著江聽夏那雙冰冷的眼眸,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咬著牙半天才說道
“江聽夏,這就是你玩弄人的手段,這麼多年,就沒有變過。”
“就像從前,嘴裡說著愛我想我,可心裡有幾分真幾分假,短短幾天你就可以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厲菖蒲的手指越發用力,江聽夏脖子一痛,疼的她眼裡閃著淚花,她看向厲菖蒲,隻見他橫眉怒目,聲音低沉地咆哮,“你說讓我把那天的事情忘了?”
“你把我當什麼?你的一夜風流?還是在你心裡我就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條狗?高興了就抱一抱揉一揉,不高興了就一腳踹開。”
厲菖蒲發泄著他的怨恨與憤怒,掐著江聽夏的脖子猛地把她抵在牆上,麵帶嘲諷,眼圈都被羞辱的泛紅,“江聽夏,你玩我跟玩狗一樣是不是!”
“逗弄我很好玩嗎!”
“我沒有,”江聽夏後背在牆上磕的生疼,她脖子被厲菖蒲的大手扼住,窒息到快要不能呼吸,說話的聲音都帶了哭腔。
看他對這件事如此在意,江聽夏搖著頭說道“我真的沒有彆的意思。”
她很是無奈,眼中有些後悔神色,“那天是我昏了頭。”
“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