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誌站在樹下,看到牆上一道黑色的身影,很快進了四樓的一間窗戶。
那道身影進屋後,屋裡橘黃色的燈過一會兒就熄了。
段承誌聳聳肩,覺得頗為有趣,想不到,厲菖蒲平日裡對外形象光明磊落,堂堂正正,誰能想到這麼一個看著正兒八經的人,會大半夜爬進彆人家窗戶裡,當間夫,和有夫之婦亂搞。
聽林安寧說,那個叫江聽夏的,是厲菖蒲的前妻,段承誌還是有些無法理解,要是個什麼神仙美人,厲菖蒲拿自己的前途和後半輩子開玩笑,這麼能豁出去也就算了,可那女人是個毀了容的,模樣惡心恐怖,平時都不能見人,得拿麵紗遮擋著,那張臉說是倒胃口也算客氣,厲菖蒲竟也能吃的下去。
這倒不關他的事,隻是作為男人想想而已,段承誌當下想的還是林安寧交代給他的事情,要是厲菖蒲不犯錯,他和林安寧就拿他沒辦法,好在他自己送上門來,留下這麼個把柄。
段承誌眼中劃過一道精光,他得把厲菖蒲做的好事傳揚出去,他們好借著這個由頭,好好收拾他。
留下這麼個汙點,厲菖蒲以後的青雲路算是徹底斷了,最後也會落個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下場,無論是基地總指揮還是林首長乘龍快婿的位置,都該換他坐。
……
床鋪上是淩亂的痕跡,厲菖蒲從床邊拿起自己的衣服,套上黑色長褲,腰帶還沒係上,折起來拿在手裡。
他麵色冷峻,在黑漆漆沒開燈的屋子裡還是能感覺到他周身迫人的氣勢,“莫雲揚明天就要回來了。”
厲菖蒲不願意提起這個人,此刻咬牙說道“他回來後,你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他,我隻給你一天時間。”
“你要是遮遮掩掩不肯說,就由我來說,”厲菖蒲明晃晃威脅道“我會說的清清楚楚,我們這幾天都做了什麼好事,如何舊夢重溫。”
江聽夏已經完全脫力。
兩人力量差距太大,在他麵前,她毫無還手之力,更彆說她還顧及著厲菖蒲的麵子,連喊都不敢大聲,被厲菖蒲扼住雙手後,心裡一慌,身體都軟下來。
直到這會兒,江聽夏人都是懵的,厲菖蒲說的這些話,做的這些事,江聽夏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他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之前是個那麼好的人,現在卻這麼混蛋,強迫她這種事都做的出來。
但凡她發出點大動靜,被周圍住著的左鄰右舍發現不對勁,他倆都得被拉出去,掛個搞破鞋的牌子,遊街示眾。
厲菖蒲真是瘋了。
厲菖蒲站在床前,看到江聽夏躺在床上,大口喘著氣,雙眼失神地看著天花板,他眼神有片刻的躲閃,隨即走上前,俯身要用被子遮住江聽夏的身體。
他不知想到什麼,突然眼神一變,掐住江聽夏的下巴,“莫雲揚回來,不許他碰你。”
厲菖蒲竟埋在江聽夏鎖骨上,狠狠吮吸出一塊紅痕,確定這痕跡消不掉,又曖昧十足,借江聽夏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讓莫雲揚看見,厲菖蒲這才起身,用被子裹住江聽夏。
“唔。”
江聽夏身體本就酥酥麻麻的不舒服,此刻更是不受控製,喉嚨裡發出痛苦難受的聲音。
江聽夏看向他,一雙大眼睛滿是驚恐和疑惑,被他咬過的皮膚還一陣一陣的疼。
“厲菖蒲,你以前不這樣的。”
厲菖蒲衣衫不整,上半身赤裸著,剛才兩人掙紮間,緊實賁張的肌肉上留下幾道被指甲劃破的血痕,格外明顯。
他現在的所作所為,何止江聽夏厭惡,厲菖蒲同樣被這樣的自己羞辱的雙眼通紅,他怒斥,“江聽夏,彆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厲菖蒲喉間苦澀,他轉過身去,背影蕭瑟淒涼,“不止你,我也覺得自己惡心。”
這可惡的女人對自己棄若敝屣,可他還要像塊狗皮膏藥一樣纏著江聽夏,前半輩子的理智,廉恥,道德觀都被甩在腦後,活了快三十年,厲菖蒲頭一次覺得自己惡心透頂。
他披上衣服就要離開,突然聽到江聽夏開口,
“等等。”
厲菖蒲眉眼一顫,以為江聽夏在挽留他,不由自主停下腳步,寬大背影隱隱透露出一些期待。
江聽夏眉頭緊蹙,“彆走門。”
她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從窗戶走。”
厲菖蒲握緊拳頭,他竟然還期待江聽夏挽留他,跟他說些什麼,她隻會趕他走。
厲菖蒲瞪江聽夏一眼,一口氣堵在心頭,他麵色鐵青,大步走到窗邊,憤恨地打開窗戶鎖扣,帶著不小的火氣站上木桌,身影一晃就跳了出去。
看著那個決絕的跟跳樓一樣的身影,江聽夏嚇得聲音都變了,“小心點……”
她卷著被子撲到窗邊,見厲菖蒲已經平穩落到地麵,黑色的身影矯健迅猛,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看到厲菖蒲平安離開,江聽夏麵色這才好些,她站在窗邊愣了許久,心裡亂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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