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園長對小諾小誠也有老大意見,她當園長這麼多年了,帶了一批又一批孩子,就沒遇到這麼調皮搗蛋的孩子過,自打這對兄弟進了學校後,她多年沒犯的頭疼病,又開始犯了
“我家小誠把蔡老師那麼大一隻給弄成骨折,還腦震蕩?園長,小誠才三歲,這種話你去街上隨便找個人說,看他們會不會相信。”
江小暖冷笑嘲諷,堅定了心思要給倆孩子轉學,這破學校不念了。
她家小誠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打人,從小她就教導這孩子要控製力氣,不可以在外人麵前展現神力,小誠現在已經能自如控製力氣了,怎麼可能會把那姓蔡的老師打成骨折和腦震蕩?
就算真打了,那肯定是姓蔡的先招惹,絕對不是她兒子的錯。
“江誠媽媽,全班同學都看到,就是你家江誠,把蔡老師推得摔跤的,我不可能撒謊的。”園長不高興了,今天這事有那麼多人證,彆想賴賬。
“我現在過來。”
江小暖不想再廢話,她自己去了解,這個園長是蔡老師的親戚,說話不可信。
匆匆趕到了學校,還沒放學,但看到眼前這一幕,江小暖更火了。
現在是九月,海城正是秋老虎的季節,今天又是大太陽,室外溫度很高,她兒子卻站在太陽下,沒有一點樹蔭遮擋,小家夥們曬得滿頭大汗,臉蛋紅撲撲的,像煮熟的蝦子一樣。
也不知道曬了多久,江小暖又氣又心疼,衝過去抱起了小兒子,又牽著老大,走到樹蔭下,拿手帕給他們擦汗。
“你們傻不傻,站太陽底下多曬,曬中暑了怎麼辦。”
江小暖從包裡翻出一把折扇,給倆孩子扇風。
“園長讓的。”
小諾回答,小誠用力點頭,委屈道“媽媽,吃棒冰。”
他快熱死了,但哥哥說,隻要曬一曬,媽媽以後就不會讓他們上學了,小誠就欣然答應了,他一點都不喜歡上學,他想去顧叔叔那兒,有好多好吃的。
“過會再吃。”
江小暖拿出水杯,她每天都會在包裡放一杯水,養成習慣了,讓倆孩子各喝了半杯水,這才問“蕩秋千怎麼回事?”
“老師讓推的。”
小誠氣壞了,明明是蔡老師讓他推的,園長卻罵他和哥哥,還罰他們曬太陽,太壞了。
小諾條理清楚地說了當時的情況,“蔡老師想蕩秋千,讓弟弟用力推,還罵弟弟是蠢豬,我讓弟弟用力推了,就摔了。”
“蔡老師罵弟弟是蠢豬?”
江小暖麵沉如水,她雖然時時刻刻都在嫌棄這倆兔崽子,可再嫌棄也是親生的,她可以罵可以打,彆人不可以。
那姓蔡的還好意思讓小朋友推秋千?
怎麼不摔死她!
“罵了!”
小誠用力點頭,小臉蛋很委屈。
其實他也不確定蔡老師有沒有罵,但哥哥說罵了,就肯定罵了,哥哥不會錯的。
小諾眼神閃了下,兩隻手背在了後麵,站得筆直。
江小暖冷哼了聲,牽著倆孩子去了園長辦公室。
看到她,園長想先發製人,就聽到江小暖怒氣衝衝道“園長,你是怎麼管理手下老師的?蔡老師那麼大一個人,居然好意思讓小朋友推她蕩秋千?她也不看看自己那肥豬身材,哪來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