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價錢都能在港城買一幢彆墅了。
“那個,我有外公的畫,有不少。”陸寒年笑道。
壽總起初沒在意,隻當閒聊的話一聽而過,可沒多時,他麵色大變,緊緊拽住陸寒年的胳膊,急切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我外公的字畫,我手裡有幾幅,你要是喜歡,我送你一幅。”陸寒年不由好笑,他理解不了壽總的狂熱。
說實話,他看了外公畫的那些畫,好看是好看,可不就是幾張紙嘛,怎麼就賣這麼貴?
他很懷疑壽總他們腦子有病,人傻錢多的毛病。
看在壽總肯拉他入夥搞房地產的情分上,陸寒年願意送一幅畫,不過他也留了個心眼,沒說有一百多張,隻說有幾幅。
物以稀為貴嘛,要是讓人知道他外公留下了這麼多畫,價格肯定降,就不值錢了。
他慢慢打聽下書畫界的情況,然後隔段時間放出幾幅,這樣才能保證高價,這個錢不賺白不賺,反正外公留了好多畫,那麼大一缸子呢,能當傳家寶了。
“你有幾幅?啊?”
壽總激動萬分,兩隻手緊緊抓著陸寒年,嗓門都扯破了。
沒想到啊,柳暗花明又一村,天無絕人之路啊,竟讓他遇到了顧大師的親外孫,手上還有大師的字畫,這可真叫緣分呢。
“彆激動,具體幾幅我沒數,應該有個五六張吧,等我回家找出來給你看。”陸寒年含糊道。
其實是藏在大缸子裡,當年外婆和姨婆姐妹倆,將家裡的貴重東西都藏在了缸子裡,足足有八大缸子,其中一缸就是外公的字畫,剩下的都是金銀珠寶。
這八隻缸子就藏在姨婆住的那個院子裡,當年周家的彆墅無數,都是氣派的大房子,這種弄堂的小院子實在不起眼,不引人注目,藏東西也沒人懷疑。
周家的大彆墅都上交了,隻留下了弄堂裡的兩幢院子,這也是他外婆和姨婆的聰明之處,弄兩幢迷惑人,讓人猜不到東西藏在哪兒。
姨婆在外麵落難了十幾年,好不容易才回到海城,就住在那院子裡守著八缸東西,和他相認後,姨婆就將這些缸子起了出來,還給了他們。
其中兩缸是姨婆的,另外六缸是他的,姨婆全還給他了。
“快帶我去看,快!”
壽總急得不行,拖著陸寒年就往回走。
“不是還要去吃飯嗎?”陸寒年提醒,中午約了幾個生意夥伴吃飯,都快到飯店了。
“不吃了,趕緊的,彆磨磨蹭蹭的。”
壽總哪還有心思吃飯,他隻想親眼看看顧大師的畫,他馬上也要有顧大師的畫了,哈哈,回港城後就和人顯擺,氣死那些人。
陸寒年很無奈,隻得依壽總的,開車回家,至於飯局,則讓他們的助理去參加,反正不是些特彆重要的客戶,他們不出麵也沒關係。
江小暖也在家,這些天她基本上都在家,大祭司在,她得好好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