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信猜帶著幾個安保,大步的走了過來。
看著段五六額頭上豆子大的汗珠,手指卻依然在。
信猜也是一頭霧水,用蹩腳的普通話問
“你,怎麼了?”
段五六哆嗦著身子,強忍著把傷手摁在桌上。
咬著牙關,聲嘶力竭的喊道
“斷手,砍斷它!”
此刻,段五六的手掌己經變了顏色。
皮膚之上,一種說不出的黑色正在快速的蔓延著。
信猜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也不敢耽擱。
拔出泰刀,兩手高高舉起。
隨著沉聲一喝,手起刀落。
房間裡的人雖都是老江湖,但大都還是把頭扭到了一邊。
唯獨那個穿著白銀勝雪的銀衣姑娘,她把玩著身上的飾品,饒有興致的看著這血腥的一幕。
“叫人處理傷口,送醫院!”
信猜安排著,當段五六離開房門的那一瞬。
他依舊不忘回頭,憤憤的盯著我。
看來,他並沒發現是那位銀衣姑娘搞的鬼。
一場賭局,雖然結束。
但剛剛的那一幕,還是看的眾人心有餘悸。
沒人再去探討賭局,紛紛離開了包間。
我和洪爺、魏白星走出食堂門口時。
此刻,天黑如墨。
隻有遠處天邊,有幾處星星點點。
而山村沒有路燈,整個村路中,更是不見一個人影。
伴隨著山風,我們朝著住地正走著。洪爺一臉不解的問我說
“剛剛段五六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像中邪了呢?”
我沒等說話,就聽身後傳來一陣咯咯的笑聲。
這笑清脆,可在這漆黑的夜晚卻聽的人毛骨悚然。
“臥槽!”
洪爺嚇了一跳,急忙回頭。
就見身後不遠處,銀衣姑娘正不遠不近的跟著我們。
沒等她說話,我率先開口道
“剛剛謝謝你!”
銀衣姑娘略一歪頭,擺出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說道
“我不能讓你死的……”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我們三人都是一頭霧水。
而接著,銀衣姑娘跟著又咯咯笑說
“除非呢,你輸給了我,然後死在我手上,這才可以的……”
笑容中露出潔白的牙齒,但此時看著卻有些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