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翻車怎麼越敗家越富裕沈安!
一夜未眠。
耶律雄基這邊,天剛亮起,10萬南郡城守軍浩浩蕩蕩出動了。
引得全城騷動!
“出什麼大事了?難道大梁打過來了嗎?”
“不可能!大梁皇帝慫的一批,每年不僅給咱們西魏送錢送糧還送女人!怎麼可能主動進攻?”
“那是咱們又準備到大梁去撈油水了?可現在是冬天,可不利於咱們的騎兵大規模行動!”
“看起來不像,真要是準備大規模進攻大梁,就不會在白天這麼大張旗鼓了!”
城中的百姓議論紛紛,但誰也看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麼事。
不過絕大多數西魏人,與大梁百姓對於戰爭的態度截然不同。
他們不僅不畏懼,甚至還十分興奮和渴望。
因為每次大軍一旦出動,都能滿載而歸。
有時候俘虜回來的大梁奴隸太多,他們這些平頭百姓也能分上一兩個。
這時候,騎著一匹黑色高頭大馬的鎮南王,緩緩走到了城門口。
他的出現,把城中百姓的情緒激發到了高潮。
“百戰百勝的鎮南王竟然親自出馬?看來是真的準備對大梁大舉進攻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前些年我家那個大梁奴隸最近被我給打死了,總算又可以換新的了!”
“對對對!之前我花五錢銀子買來的大梁女人,也玩的沒意思了,這次我非得買5個回家不可!”
“你們就放心好了!鎮南王親自出馬,從來都是所向無敵,你們的心願很快就能達成了!”
“鎮南王威武!”
“鎮南王威武!”
聲浪一浪高過一浪,連城牆上的積雪都被震落下來。
在高亢的嘶喊聲中,鎮南王耶律雄基卻雙眉鎖成一條直線,滿臉肅穆中,帶著濃濃的怒氣。
隨著他的大手一揮,大軍立刻開拔。
出城兩裡左右,便得到了探馬回報的消息。
“啟稟王爺,鎮南大軍已經先期抵達狼嚎穀南部十裡外。”
“兩路探馬同時發現,狼嚎穀外敵軍正在挖掘陷馬坑。”
聽到這話,耶律雄基和金義渠對視了一眼。
“王爺,不太對勁呀!”金義渠皺著眉頭分析起來。
“狼嚎穀雖然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但畢竟是一塊死地!”
“他們搶到糧食之後,按理說要麼帶著糧食迅速撤離,要麼直接將糧草燒毀逃竄。”
“最佳選擇應該是後者,因為帶著糧草實在不便,很難逃過我們的追擊!”
“但是這股敵人卻選擇留在狼嚎穀,似乎想跟我們正麵對峙。”
耶律雄基沉默不已。
他心中同樣有這個疑惑。
這種情況下,合理的解釋隻有一個。
那就是狼嚎穀中的敵人,有把握從兩路大軍,近30萬人手中逃走。
但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除非白無極所有新軍和府兵主力都在狼嚎穀,否則附近絕沒有任何一支部隊有這樣的實力!
可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白無極手下近40萬人,怎麼可能做到悄無聲息的深入到距離南郡不過四五十裡的狼嚎穀?
“傳令三軍,務必打起十二分精神!將探馬數量加倍,擴大搜索範圍。”
“傳令斥候營,儘一切辦法弄清楚狼嚎穀敵人的數量!”
“傳令鎮南大軍,在沒有本王的命令之前,絕不可輕舉妄動!”
“傳令留守南郡城的烏其都,即刻起關閉城門,一旦出現敵襲立刻狼煙示警!”
“傳令押送糧草去往大都的蕭景琰,立刻回轉南郡,同時上書朝廷,南郡很有可能出現了大梁主力。”
接二連三的命令從耶律雄基的口中蹦出。
他征戰沙場多年,略一思量之後,發現狼嚎穀確實迷霧重重。
在徹底撥開迷霧之前,他必須方方麵麵都做好萬全的準備。
小心駛得萬年船!
這是他能做到百戰百勝的法寶!
他將大軍駐紮在狼嚎穀以北五裡外,便派出手下一員將軍率小隊人馬前去探路。
而與此同時,沈安早就在他們的畢竟之路上等候多時了!
“何方來將,報上名來!”
耶律雄基的探路兵剛到山穀口,沈安便大聲喝道。
此刻他披著一身西魏軍士的鎧甲,威風凜凜的站在山穀口。
他的身後,跟著一支同樣裝束的百夫隊。
他們來的時候沒有穿鎧甲,隻能從那些死掉的西魏軍士身上扒下來將就湊合用。
為了給向子非他們運輸糧草拖延時間,他要故意迷惑敵軍。
讓敵人不知道狼嚎穀到底來了多少人!
而且這身衣服,還是他接下來準備渾水摸魚,逃離此地的重要依仗。
“西魏鎮南王麾下李思明!你們又是何人?”
“為何截殺我們的運糧隊?竟還身穿我們西魏鎧甲,簡直不知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