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翻車怎麼越敗家越富裕沈安!
“沈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劉李氏對沈安也略有耳聞,但顯然沒想到沈安竟絲毫麵子也不給。
殊不知,麵子從來都是相互給的,你上來就咄咄逼人,沈安怎麼可能卑躬屈膝?
天下豪族,沈安又不是沒見過,江淮鄭家實際上已經被他所控製。
晉西劉氏,他還真不怕!
沈安冷笑說道“本官一向親和待人,但若是有人不想當人,那本官手中也是有打狗棍的!”
“你……你罵誰是狗?”劉湘也怒了,厲聲嗬斥。
“誰搭話誰就是狗!”
“豈有此理,你不要太囂張了,不要以為是雲州刺史,便可為所欲為!”
“我就是為所欲為了,你能奈我何?”
“你……我一定會讓你後悔說這一番話!”
“嗬嗬,同樣的話,我也送你!”
“你……”
兩人一番鬥嘴,劉湘被懟得啞口無言。
靖安王父子冷眼旁觀,樂見於此。
但畢竟是地主,看著兩邊客人爭鬥不休,似乎也不太好。
片刻後,皇甫仁軒拉開兩人“兩位稍安勿躁!能否靜下心來好好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劉李氏用拐杖使勁敲了敲地麵“似這等狂妄自大,目無旁人的家夥,劉氏定不會善罷甘休!”
“隨時奉陪!”
沈安冷哼一聲,絲毫沒有退讓。
“好好好!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哭的!”劉李氏氣得身子發抖“我們走!”
靖安王父子也不攔著,沈安也拱了拱手“王爺,下官也有些疲累,先告退了。”
“好!軒兒,你代為父送沈大人去驛館!”靖安王說道。
“那就有勞世子了!”
沈安這次沒有拒絕,施禮道彆。
出門後,皇甫仁軒低聲說道“劉氏不簡單,沈大人千萬要小心。”
“下官知道了!謝謝世子的好意!”沈安毫不在意,心中卻犯起了嘀咕。
劉李氏雖然老態龍鐘,但作為劉氏的實權派,怎麼會如此失禮?
一言不合,上來就直接開罵呢?
這不像是一個久居高位,本應有極深城府的大人物。
她似乎演戲的成分的比較大?
好像就是想告訴他,劉氏不會善罷甘休,很快就會采取行動。
而靖安王父子的態度也有些怪異。
看似想拉攏他,卻又好像在刻意挑撥他和劉氏爭鬥。
正當他思忖之際,離開臨時王府的劉李氏也回到了下榻的住處。
“母親,你剛剛是不是故意激怒沈安?”劉湘問道。
劉李氏乾癟的嘴唇微微翹起“咱們既然要陷害沈安,表現得越激烈,反而越不容易被人懷疑。”
“不過這個沈安果然和傳說中一般無二,難怪連太子都沒放在眼中,但他這次惹錯人了,咱們劉氏可沒有皇族那般虛偽。”
“不管此次的離間計中計能否成功,咱們也得讓沈安知道,劉氏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母親你有什麼對策?”劉湘看了一眼身後沒敢吭聲的劉藝榮,開口繼續問道。
“我看他今天胸有成竹的模樣,肯定帶了不少人來,咱們的刺殺計劃,定然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代州附近黑虎寨的陳信祥,不是一直想投靠我們嗎?他手底下如今也有好幾萬人了吧?”
“湘兒,你立刻回趙郡,派人去一趟黑虎寨,讓他交個投名狀來!”
“他沈安不是在縣城附近開墾農田嗎?他讓老身不舒服,那他也彆想舒舒服服的過日子!”
劉湘立刻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拱手說道“那孩兒現在就出發。”
“藝榮,你也彆閒著了,之前你說要用苦肉計洗脫咱們的嫌疑,目前看來暫時沒有這個必要。你馬上回京,聯合要好的官員,找個理由彈劾沈安。”
“有沒有用,那是後話,但一定不能讓沈安過得太舒坦了,尤其是吏部那些人,恐怕也因為沈安的事情受到牽連,若是能拉攏安州方家一起,就再好不過了。”
劉李氏又朝劉藝榮吩咐道。
天下豪族,可不是說說而已,他們能利用的資源和手段多著呢!
小小沈安!
真以為老身奈何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