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翻車怎麼越敗家越富裕沈安!
如沈安的承諾一樣,在三日之內,十三這邊就把所有百姓的賠付問題,全部處理得當。
今日,他召集所有能來到現場的百姓,以及戶部相關差役,官員,連帶著還有合夥經營的商賈們,就在城西之地,他要當中焚毀中毒而死的生豬。
濤濤烈火衝天,火油靜置一旁。
濃鬱的煙氣直衝雲霄。
沈安今日素袍而來,眼見時辰差不多了,當時放下茶杯,拔身而起。
“諸位!”
運足底氣,沈安麵對眾人,凜似霹靂“具體的事態,相信各位已經清楚了,在這也什麼好贅述的。”
“我這樣做,雖然沈家會蒙受巨大損失。”
“但此事關係到我沈家聲譽,百姓之安全,我沈安寧願承受一切損失,也絕對不準這些東西,流入市場,從而令百姓受損。”
話說到這,揮手示意,十三立刻領人將火油潑入坑中,沈安親自執火把,投入坑中,隨著轟然聲響,衝天火光閃爍。
周圍百姓鼓舞之間,也不免一陣唏噓。
火焰之中焚燒的可都是真金白銀,估計也隻有他沈家,才有如此氣度!
一時之間,百信們喝彩聲此起彼伏,沈安更是狠狠收獲了一波空前的人望。
黎民百姓,不懂大事,但他們都一種心裡,既看著強過自己的人,付出的代價,就會莫名有一種欣喜之感,不是仇富,無外乎小民之心在作祟。
但若是其損失之源頭,又與他們本身有關,且能彌補他們的損失,就更會站在一起,振臂高呼。
皇甫胤安也沒想到了,沈安這次竟然願意自己承擔這麼大的損失,去換取百姓的呼聲。
經過這件事後,沈家的名聲,在百姓之間,又拔高了至少兩個台階。
沈家有損失,他很高興,但是其名望的擢升,就讓皇甫胤安心中焦躁,更過分的是,他發現最近幾天刑部的人,經常出現在他的旗下產業周圍。
這幫混蛋要乾什麼!
“簡直反了他們!”
皇甫胤安一拍桌子,目露寒光“下麵的人來報,現在讓那些黑皮弄的,店裡的客人也越來越少……”
“生意有點影響不要緊,你之前不是說,把那幾個下毒的人,都安在範莊子裡做夥計,不會是他們有什麼發現了吧?”
侯近山被他看的,心裡發毛,背後冷汗直流。
“應該不會,已經做了萬全準備。刑部這一次的行動,會不會隻是在故意釋放迷惑的信號。”
他和太子都知道,自從黃遷入駐刑部,大換血之後,他們已經基本失去對其掌控的權力。
再加上黃遷一直以來,對他兒子的死念念不忘,現在又出了這種事,他故意來找太子的麻煩,實屬正常。
他的話有些道理,皇甫胤安卻還是難以安坐“不行,你得把那些人的送出去,本意是讓他們去調查姚成本。”
“現在弄得本宮生意受損,已經偏離初衷,況且成天被那些黑皮盯著,你能保證那些人,就不會露出什麼馬腳?”
“唯有死人,才是天衣無縫。”
侯近山心中一晃,了然於胸“明白了,殿下放心,這就區域安排!”
事關重大,當夜時分侯近山就派人前往店中,打算先把那些下毒之人,帶離皇都,之後在遠郊之地,他還埋伏了一眾刺客。
屆時他們途經當地時,佯作流寇殺人,毀屍滅跡,讓這一切都歸於塵土之中。
奈何他謀劃精密,卻不想在幾名下毒者遁出店鋪時,正好被刑部的差役,來了個一網打儘。
連通他派去傳信的小內監,都鎖拿下獄去了。
刑部大牢!
肖睿做事綱正,天性也十分酷烈,他最恨那些害民之人,所以在抓到這一眾嫌疑人後,立刻召開刑獄,嚴刑審訊。
三木之下,王法如爐。
還不到兩個時辰,所有人都招供了。
看著帶血的證詞,肖睿麵無表情“把他們全部關押下獄,另外派人去請沈大人到此。”
他不是在爬沈安的橋,隻是他作為報案人,當下案件有了進展,刑部必須通知到位。
沈安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這種事,從被窩裡麵抓起來。
安慰了青羽兩聲,他帶著侍衛和十三,策馬趕到刑部。
肖睿正在門外等候迎接。
“見過大人!”
“客氣了。人抓到了?”
緩步來到正堂,沈安端起一杯茶就喝,熟睡爬起,讓他嗓子裡麵乾的要命。
肖睿微微點頭,將供詞和卷宗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