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翻車怎麼越敗家越富裕沈安!
沈安並不囉嗦,這邊叫老吳自己把話講清楚。
可是沒想到,這家夥一張嘴,當時差點氣的蘇竭沒直接殺了他。
老吳雖然是一群人跪在那,但這會有資格開口地,唯有他一個人。
顫顫巍巍,戰戰驚驚,老吳跪在地上腦袋磕了好幾十下之後,才敢開口“牧丞大人,小人……小人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小人是被他們蠻不講理,直接抓來地!”
“你放屁!”
蘇竭當時就要動手,虧的是沈安在一邊攔住了他“他要該死,也得等人家把話說完之後才行。”
其實沈安這會看得清楚明白,分明老吳這會一開口,就是打算求死地。
他並不知道,這個家夥和王冕之間到底有什麼交易,但是從他現在的表現看來,可想而知,他們兩人必然是存在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雖然剛剛被蘇竭打斷了一下,但並無影響老吳自己的演繹。
他告訴王冕,自己當時正在按照他的吩咐辦事,巡邏在邊界地帶,一方麵防止有人凍餓昏迷,無人解救,從而造成不必要的傷亡,一方麵也是他要巡邏一下看看,到底有沒有什麼不法客商一類的人,要潛入肅州,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然後就在他巡邏的時候,正好被沈安一行人撞見,之後對方不由分說就將他們全都抓起來了,且在抓捕地過程當中他們並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乃至於他們發生反抗,從而有二人身死!
這一番話,被他演繹地那麼自然通暢,好像他現在所說地,本就是當時真實發生的一切。
“原來如此?”
王冕這將會露出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估計要不是因為沈安在場,他都能直接首肯了老吳地說法。
可即便如此,也明顯也能看出來,他對老吳說法地認可。
蘇竭在一旁眼睛都氣紅了“你個王八蛋還真是夠好意思地!早知你這樣,當時就該把你殺了!”
“你殺我乾什麼?”
老吳當時反駁道“我這一切都是按照大人地吩咐做事,再說了,當時你們不是已經殺了兩個嗎!兩條人命還不夠嗎!”
“你放肆。”
王冕這會開口了,他地語氣很沉,卻聽不出什麼責怪的意思,反而都是回護“你可知道自己在和什麼人說話?朝廷之上蘇將軍地品級與本官相同!”
“更有鎮國王在此,你個不要命的狗東西,竟敢如此說話,我看你也是活到頭了!”
目光閃爍,王冕狠狠地等了他一眼,之後又轉向沈安“王爺,這肅州本就是一個民風彪悍的地方,您看看他地德行就該知道,這家夥並不是知書達理的人。”
“還請您不要見怪。”
沈安擺擺手,見怪當然是不會見怪地,關鍵是現在老吳既然矢口否認了之前他們一起親身經曆地事情,那麼看樣子其他人地選擇也都和他一模一樣了?
果不其然。
當沈安又從人群之中,挑選了兩個出來講述,沒想到對方給出的回答,竟然與老吳一模一樣,幾乎是如出一轍。
“原來是這樣嗎?”
王冕這會一副我很為難的樣子,小心翼翼卻又帶著幾分挑釁地目光,看著沈安“王爺,要真是他們說的那樣,我看這件事也沒什麼問題嗎。”
“可笑。”
沈安冷冷一哼“莫非王大人時代算就聽他地一麵之詞了?”
“當然不是。”
急忙搖頭,王冕滿臉堆笑“不要受這不符合章程,就算是符合章程,今日王爺在此,我也是不敢的。”
“照你這麼說,是王爺要逼著你枉法了?”
蘇竭聽不慣他地屁話“以後說話注意點,不然就衝你方才所說,本將軍就能摘下你的狗頭!”
“不必如此。”
沈安算是都看明白了,王冕這會是有恃無恐,索性要是和她一直羅嗦下去也沒好處,不如把事情做得更直接一些。
“王大人,這些都是你牧丞府的人,他們現在這樣講,但本王也有另外的證人,或許會說一些和他不一樣的話來。”
沈安語重心長,沒想到王冕這會兒回應起乾脆且怪異。
就聽王冕這會地語調,有些陰陽怪氣地“王爺說要有一些不一樣地?那就不必問了,我相信王爺的話。”
“什麼意思?”
“古人雲三木之下何患無辭。但是我看這句話說的並不正確。”王冕一擺手“什麼三木之下全是屁話,真正能脅人地還是權力兩個字,所有的供述等等,在我看來不過都是判斷對錯,或者是罪案地依據而已,那個東西隻能給老百姓一個交代。”
“可是真正如我們這樣的官員,是不需要公署,也能判案地。”
彆看他是這麼說,明麵上把自己扔在裡麵,但實際上卻在暗示沈安,他地職務遠比王冕大地多,所以王冕都能輕易做到的事情,對沈安而言,就更是沒有什麼難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