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翻車怎麼越敗家越富裕沈安!
提起侯二哥,五姐兒也有點打哆嗦了。
把手絹往前甩了一下,五姐兒翻著眼皮問郝老三“你這麼怕他,怎麼還都答應了我呢?”
“我不是說了,老子膽子大啊!”
郝老三哼了哼,覺得休息差不多了,這會把煙袋鍋子往邊上一丟,直接把五姐狠狠撲在身下。
那女人也真不慣著他,兩隻手就開始忙活起來。
正在兩人馬上又要開弓射箭的時候,外麵的聲音卻越來越大了。
“臥槽!”
“不好!”
郝老三就覺得這會外麵的聲響根本就是衝著他們來的一樣,腳步聲也雜亂的不行。
這會他可是真的慌了,虛的一逼啊!
“不行我還是先走吧!”
“我看就是侯二回來了!”
“你等等,等等!”
五姐說起來也是怕,她和侯二哥雖然沒過幾年日子,但對他的脾氣最了解,那是個粗人,但是對媳婦卻很好。
並且因為衙門口公務太忙,所以陪伴的時間也就少了。
然而侯二哥身體好的不行不行,隻要是有時間再加的時候,總是讓五姐兒隻留下一點喘氣的力氣。
按說一切都好,但就是可惜,他總不在家,總不在家。
讓五姐這個吃過魚的娘們,心裡刺撓的不行,這才開始對外麵的男人踅摸起來。
彆看她剛才是那個樣子,心裡還是很擔心的,所以他就琢磨著,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郝老三走。
如果不是侯二哥的話,那就無所謂了,可要真是她男人回來了。
今天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郝老三身上,說是他來強迫自己的。
因為知道,一般的謊言根本瞞不過侯二哥的眼睛,所以這娘兒們還特意準備了一些道具,比如她身上的繩子什麼的。
對於郝老三老說,這是他們玩的花花的道具,可是在五姐兒這,那就是東窗事發的時候,用來救命的寶貝。
外麵腳步聲越來越重,越來越重,郝老三和五姐在屋裡都快呼吸不過來了。
就在他們的精神馬上要崩潰的時候,那聲音又突然遠離了。
“他們這是走遠了?!”
五姐眯著聲問道。
郝老三點點頭,五姐這才鬆了口氣“我的媽呀,嚇死老娘了,你這個沒用的廢物,你那麼緊張,把我也弄成這個樣子。”
郝老三這會也是沒什麼話說,打斷了兩次,說實話,還真就沒有多大的欲望了。
同時,這也讓他對於外麵的情況,很是好奇。
皇都一直以來,雖然沒有什麼宵禁,但也隻有主城區的時候,才是晝夜通宵達旦,像是他們現居住的這地方上,到了晚上還是要睡覺的。
且因為這院子所在的位置,並不接近衙門和兵道,以前就很少出現這樣的情況,今天這是怎麼了。
如此的一反常態?
拿起眼袋來,郝老三提著褲子,打算出去看看。
五姐兒很不滿“我看你是給嚇壞了,那玩意不好使了吧?”
“這才幾更天,這麼大的響動,不知道驚擾到了多少人,鄰居們估計也要出去看看,你這時候探頭出去,要是被人看見了,我看侯二還不得扒了你的皮?”
郝老三大手一揮,兩次外麵的人都沒有進來,倒是讓他徹底放心了,這會說話自然又有些犯渾。
“得了吧,你知道什麼啊!”
“我是怕看的嗎!告訴你,我就是要讓鄰居們知道知道,你五姐兒是我的女人了!”
“那侯二,我要不是怕他帶著人來,就單打獨鬥我在乎他嗎?!”
郝老三是個粗人,過去是殺豬的,早年之間不知道跟誰學過兩手,反正一般人的確打不過他,這就讓他開始變得狂妄起來。
五姐兒沒好氣的罵著他,但是並沒有去組織正在往外走的郝老三,不知道為什麼,五姐此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悸動。
郝老三這邊提著褲子,來到院子裡麵隔著門縫就瞧見一隊隊的兵馬,差役什麼的招搖過市,雖然這些馬匹的蹄子上都帶著裹布,但一眼就認得出來,是王畿的精銳駐軍。
“我的乖乖,這他麼的是發生什麼事了。”
難道是沈安要回來了?還是王畿地方上有人作亂?亦或者是鬨土匪了?
一連串的問題,郝老三不停地嘀咕著,他這會順著門縫其實根本看不到多少東西,但要是和剛才在屋子裡說的一樣,站出去看熱鬨。